待,包括魏忠贤、刘若愚、曹化淳、王体乾等朱由校身边亲近的人。

    “祖宗之法,没有说藩王不可领兵,只说了藩王不可出藩地……”

    一席话说出,朱由校为自己增加了一个威胁,给诸多藩王找了一个可以领兵的借口。

    或者说、朱由校是在给各地藩王埋雷,埋一个可以削藩的雷。

    以各地藩王的俸禄来说,即便是周藩这样的大藩,也不过六十多万两银子。

    除去日常开支,能有个二十几万两就不错了。

    尽管这些传承已久的大藩都有不少挤压的银子,但这些银子就算能招募数万大军,但后续养兵的费用呢?

    要知道、皇帝手中,可是有四十多万兵马,而即便离开了文臣,以御马监的财政也能养四十多万兵马大半年。

    以藩王之兵妄图谋逆,这根本就难以达成。

    相反,若是募的王府护卫超过了朝廷的限制,那么皇帝就有借口削藩了。

    “昭告天下,敕封齐王由检为左柱国,加授昭武将军,平叛经略,统辖上直、山东、河南,山西一京三省兵马,即日出征平叛!”

    “臣,领旨!”

    朱由检跪下领旨,并且感到了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学习磨炼两年多兵书,诸多见解终于可以施展了!

    “万岁!”忽的、又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开口,而这个人则是兵部尚书王象乾。

    不过、王象乾并不是要驳回皇帝的旨意,而是道:

    “虽说我大明之中,有宣宗皇帝在前,而齐王殿下也指挥过白马关互市,奇袭大宁三卫,但终究还是一少年。”

    “因此、臣斗胆,向请问齐王殿下,如何平叛?”

    王象乾在给朱由检一个堵住众人嘴巴的机会,而朱由检面对机会则是桀骜道:

    “叛军虽号称十万,然而不过是乌合之众,以我上直兵马,足以在一月内平叛!”

    “君无戏言?!”人群中的万言扬眼前一亮,质问朱由检,而朱由检却瞥了此人一眼,对龙椅之上的朱由校作揖道:

    “只需调动上直四骑卫,二十日便可生擒徐鸿儒!”

    口气不小……

    听着朱由检的话,众大臣心中轻嗤,甚至已经想到了朱由检在二十天后的丢人模样。

    “敢问齐王,大军何时可以出发?”

    朱国祚上前一步,步步紧逼,然而朱由检却道一声:“即刻!”

    “今日可算作二十日内中的一日?”沈潅继续追问。

    “自然算在其中!”朱由检继续回应。

    “若是二十日无法擒贼,该如何?”齐党官应震上前质问。

    “日后再不言兵!”朱由检隆声回应,随后转身对龙椅上的朱由校作揖道:

    “请皇兄等臣弟的好消息。”

    “弟弟……当心点……”朱由校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安抚了一句当心。

    随后便挥手示意散朝,而旁边的魏忠贤见状,当即吊着嗓子道:“散朝……”

    一声唱出,众人纷纷高唱万岁,随后退出了乾清殿。

    朱由检不愿多留,因为他已经布置的足够多,转身便准备回勖勤宫。

    然而当他在曹化淳的搀扶中上了象辂后,却见一人打开了象辂的车窗,在车窗外跟着象辂走动。

    “你这是干嘛?”看着窗外的杨涟,朱由检紧皱眉头,而杨涟看了看四周,从牙缝里挤道:

    “你早就知道徐鸿儒会谋逆,是不是?!”

    “这不过是你个人的揣测罢了。”朱由检眉头稍微舒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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