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说,有了兀鲁特的兄弟后,我们轻松了许多。”

    翻身下马的曹文诏来到了朱由检的身边,而正在看地图的朱由检也微微颌首,随后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道:

    “这里按照地图应该是云川附近,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云川的哪里。”

    出了长城,明军如瞎子一般,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是哪里,什么地方容易被埋伏,什么地方可以埋伏别人。

    不过、就在朱由检这么说着的时候,远处也传来了马蹄声。

    作为大明阴山伯的赛罕,朱由检虽然已经说不用他随军,但他还是跟着大军出塞,并且承担起了明军在关外向导的身份。

    “吁……”驱马来到跟前,身着明军鸳鸯战袄和甲胃的赛罕翻身下马,对朱由检作揖道:

    “殿下、我军已经行抵云川东北十七里,再往北部走三十五里就是灰河。”

    “不过灰河与黑河是相连,它们在板升城西面十五里处交汇,河流起源又是山中。”

    “因此我建议不要贪图距离近而跨过灰河、黑河,而是向西北疾驰四十里,将驻扎在黑河上游的都播部解决,然后在都播部休整一夜。”

    “明日一早、大军跨过黑河,即可向东奔袭二十里,奇袭素囊和板升城的诸多贵族!”

    赛罕的话,给了朱由检一个最佳的方案,这让朱由检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喜欢扫北的明成祖,总喜欢带着一些蒙古人在身边了。

    一个好的向导,完全可以让明军隐蔽的奇袭河套的各部部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板升城下。

    “二百门五斤炮还有多久运到这里?”朱由检没有正面回答赛罕,而是对旁边的曹文诏询问。

    对此、曹文诏也作揖道:“一刻钟前塘骑回禀,它们距离我们三十里。”

    “那明天前应该赶得及……”朱由检收起了地图,转头对赛罕道:

    “阴山伯,都播部有多少男丁?”

    “不超过四千,要解决他们必须先解决外围的牧哨。”赛罕严肃的说着,而朱由检也微微颔首:

    “按照你说的路线走,塘骑的放出距离就劳烦你了。”

    “为殿下探路,是我的荣幸才对。”赛罕并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蒙奸”,毕竟在这个时代,比起蒙古人的身份,赛罕更在意自己兀鲁特部继承人的身份。

    他们和素囊本来就是联盟关系,现在谈不拢分开了很正常。

    赛罕这么说着,而朱由检也从怀里掏出了怀表。

    金灿灿的怀表,是燕山学府学子、工匠们,根据西洋之怀表彷制而来。

    由于刚刚彷制没多久,价格还十分昂贵,所以只有指挥使一级的人能拥有怀表。

    朱由检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未时二刻(13:30),大军还可以休整一刻钟,只有就要前往赛罕所说的都播部,将都播部移平后休整一夜。

    由于大军在塞外是着甲行军,在不损耗太多马力的情况下,四十里差不多是一个半时辰左右走完。

    按照两匹四轮马车的速度,最少需要近四个时辰才能抵达,那个时候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

    “传军令,让后军保护好火炮,戌时三刻必须抵达都播部的驻牧地!”

    “末将领命!”

    朱由检对曹文诏下令,而曹文诏下意识应下,随后转身就命人去传令。

    十队一百二十人的塘骑百户队伍对了军令,随后向着后军方向奔去。

    过了一刻钟,朱由检看了一眼怀表确认了时间后,当即命令全军翻身上马,准备奇袭都播部。

    只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远处忽的奔来上百人的缇骑队伍,而这样的队伍是不应该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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