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关系。

    毕竟谁都知道,上直拱卫营和外拱卫营的战力,如果能拉拢到一两个上直拱卫营,然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请上直去海外,那所打下的藩地必然要比一般外拱卫营打的要大得多。

    周藩的心思,所有人都看出来,无非就是押宝在海外了。

    见到他们的卖力后,其他藩王也纷纷效仿,唯独朱常洵对这些事情没有太过上心。

    在他来到京城的这些天里,他白天假装监督朱由菘去学习兵法,夜里却偷偷接见起了服侍郑贵妃的崔文升。

    不过他没有傻到还想着皇位,而是利用崔文升和郑贵妃,向皇宫之中的朱由校,自己的那个大侄子哭惨。

    他一边让人对朱由校说福藩新立,没有太多银子前往海外就藩,另一边又让人打通魏忠贤、客氏的关系,让他们在朱由校耳边吹耳旁风。

    这种效果如果放在朱由检身上,那自然是不起效果的,毕竟朱由检对除了自家皇兄以外的其他朱家人,都没有什么所谓的血脉亲情。

    不过、对于朱由校来说,他不想背负刻薄宗亲,欺叔恶弟的坏名声,加上他也不想见到朱常洵,因此他只有对朱常洵许下了容他考虑的承诺。

    自然、朱肃溱和朱常洵他们这些藩王的小把戏也瞒不过朱由检的眼睛,只是此刻的朱由检却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心力去管他们了。

    大军行至顺天府房山一带的时候,一直关注朱由检身体的王肯堂便发现朱由检患上了高烧,而朱由检也因为长期的舟车劳顿,导致了胃胀、胃痛,最后彻底病倒在了房山地界。

    朱由检突然病倒的消息,让大军不得已在房山县停驻。

    好在孙守法及时命人封锁了消息,对外谎称齐王视察房山煤矿,暂时休整三日后再拔军。

    在昏昏沉沉中,朱由检半睡半醒的缓缓睁开了眼睛,所看到的则是熟悉的大帐棚顶。

    他微微侧头,只见到王肯堂正在为他诊脉扎针,而王肯堂身后,是端着端着一个托盘,神色有些慌张的李定国,还有眼中尽是红血丝的孙守法。

    “殿下!”

    “殿下需要静养,小些声。”

    见到朱由检醒来,孙守法和李定国就着急的凑上前,不过王肯堂连忙把他们推开,交代的同时,也转身对朱由检安抚道:

    “殿下、您此时不宜多开口说话,请好好修养些时日。”

    “大军到哪了……”朱由检没有听从王肯堂的话,而是从肿痛的嗓子内挤出了沙哑的声音。

    “殿下,大军已经行至房山,不过请殿下放心,末将已经对外谎称您视察房山,休整三日后再行军北上。”

    站在王肯堂身后的孙守法第一时间就作揖半跪在了地上,将自己的部署告诉了朱由检,而朱由检闻言,也慢慢颔首,表示做的还算周到。

    “皇兄那边就不要通传了,我这病几日能好……”

    朱由检前一句话对孙守法说,后一句则是询问王肯堂。

    “您风寒袭肺,又长途跋涉,哪怕身子骨再怎么壮实,三天内怕是也康复不了,最快也需要十天。”

    王肯堂的话,让昏昏沉沉的朱由检稍微清醒了片刻。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桌案,只见桌案上摞起了一堆高高的军情,应该都是五军都督府和皇宫送来的。

    周身的酸痛,让朱由检有些站不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风寒能让自己变成这样。

    “军情就暂时搁置,若是有北虏和建虏的消息,及时告诉我。”

    说罢、朱由检眉头一紧,显然十分难受。

    王肯堂见状,当即捻针道:“殿下、恕老夫失礼了。”

    说罢、王肯堂对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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