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了音量,随后不给林尧俞反驳的机会,就转头直接对龙椅上的朱由校行礼道:

    “皇兄、既然林尚书没有反驳,那也就是代表可以!”

    说罢、朱由检再度转身,对着百官们呵斥道:

    “六部是否是一个朝廷?既然是一个朝廷,为何大明的赋税要区分?难道不能统一的管理?”

    “至今日起,市舶司的银子送往户部,御马监正常缴纳赋税,兵部、户部、鸿胪寺、太常寺、刑部等各部的银库也都取消,统一归户部管理!”

    解决明朝钱粮不集中的问题,是朱由检要做的头等事。

    毕竟过往明代文官面对赈灾的事宜上,主要都在对谁拿银子上面扯皮,而今日开始,所有银子都归到户部,户部一个部门,接到圣旨就拨银子就足够了。

    “这有些……”

    姚宗文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但是当朱由检瞥了他一眼后,他又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当年朱由检和方从哲他们打擂台的时候,姚宗文还是一个小虾米。

    眼看一个个浙党魁首被朱由检搞下去,面对朱由检,他未战胆先怯也实属正常。

    甚至可以说、不止是他,而是大部分人面对战功赫赫的朱由检,都拿不出一丝威严。

    比官职比不过、比功绩比不过,甚至是个人武力,他们之中也没有几个人能斗得过朱由检。

    这种时候,姚宗文只能把目光放到了陪同皇帝的魏忠贤身上。

    然而此刻的魏忠贤正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自己被牵连。

    “废物……”眼看魏忠贤排不上用场,姚宗文只能暗骂一声,然后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至于朱由检看着这一幕,则是满意的微微舒展了眉头,随后转身对朱由校道:

    “皇兄、臣以为,诸部革新,两司设立都是代表我大明锐意进取之心。”

    “所谓祖制不可变也不过是妄言,无需放在心上。”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应该蠲免山东、陕西两地百姓的赋税一年,并在秋收后,由户部调拨足数的粮食前往灾区,进行后续的赈灾。”

    “此外、可以趁着灾民无田地可耕种的同时,拿出钱粮来组织百姓修建水利,开垦河渠,以工赈灾。”

    朱由检的威严,让皇极殿难得的安静了下来,而朱由校见状也是十分高兴,心里甚至有些得意的扫视着群臣。

    “叫嚷啊?怎么不叫嚷了?果然是一群只知道呈口舌之快的虫豸!”

    冷哼一声,朱由校也开口道:

    “齐王说的不错,毕自严,户部要好好配合齐王和地方的兵马司赈灾。”

    “另外、传旨对顺天府开恩科一次,顾阁臣布置,诸位可有不解之处?”

    朱由校挑衅般的询问殿上的群臣,而此刻的他们却纷纷低下了头。

    这不是因为惧怕朱由校,而是因为在朱由校看他们的时候,朱由检也在扫视他们。

    或许是经过朱由检病重的这件事情,许多人都看清楚了朱由校权力后虚弱的本质。

    一旦朱由检不再支持他,他只有回到万历和泰昌所经历的那种政治局面。

    可问题是、朱由检不仅支持他,还支持的很彻底……

    这一刻、众多大臣面对朱由检带来的压力,都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更有甚者不由在想,如果朱由检是皇帝的话,那会是怎样的场景?

    恐怕他们这群人里,百不存一吧……

    一想到这里、所有人都开始关心起了朱由校的身体健康,而与此同时朱由检也开口道:

    “此次兵部、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礼部革新后,除去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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