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一院两部一寺两司的官员都将从此次恩科入选官员中新募。”
“此外、地方之上负责衙役的一些胥吏也可以还籍于民了。”
“如果诸位没有异议、便请皇兄下旨了。”
朱由检说罢,转身背对百官,而百官见状也松了一口气。
在他们这群人中,自始至终没有低头的,也就寥寥十数人,并且都是赵南星拉扯起来的东林骨干。
他们之所以没有开口,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朱由检的革新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没有选择开口。
至于其他的东林言官和御史,则是迫于朱由检带来的压力而不敢开口。
这就好像一名万历年间的言官遇到洪武年间的言官一样。
前者问后者为什么不敢反驳皇帝,而后者却叹了一口气:“因为这位皇帝真敢杀人”
杀人不一定能解决事情,但一定能暂时解决某个时间段,某个人提出的某件事情。
谁敢继续反对风闻奏事的取消,谁就要做好血溅朝堂的准备。
就这点上、眼下的东林言官和御史们,可没有高攀龙、万言扬、杨涟等人的硬骨头。
“事情按照齐王所说去做,散朝吧”
朱由校扫视了一眼殿上群臣们狼狈的模样,带着一丝笑意走出了皇极殿,而朱由检见状,扫视了一眼群臣后也跟了上去。
“呼……”
朱由检走后,那股压在百官心头的压力骤然消失,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等朱由检走后,他们又开始责怪起了自己人。
“侪鹤先生,您刚才为何不出言驳斥呢?我们可都在等待您的带头啊。”
“是啊,侪鹤先生,这齐王如此桀骜,怕是一个祸乱朝纲的王莽。”
“侪鹤先生……”
一群东林言官找到了赵南星,在他耳边大吐苦水,展露着自己丑恶的一面。
对此、早就看透他们的赵南星,干脆默默来了一句:
“老夫明日就乞休归乡了,这朝中的事情,老夫已经干涉不了了。”
赵南星说罢、转身便离开了皇极殿,留下了还在惊诧中的十数名东林言官,御史。
而与此同时、跟上朱由校脚步的朱由检也狐疑着说道:
“倒是奇怪、今日赵南星等人居然没有开口,还有叶阁老也是一样。”
“嗯……他们明日便致仕了。”朱由校回了一句,却让朱由检一步顿下。
“怎么了?”朱由校疑惑回头,看着一脸惊讶的朱由检,只觉得很奇怪。
或许在他看来,叶向高、赵南星这些人,即便走了,也会有人很快顶上。
可他殊不知,像叶向高、赵南星这种人,一旦走了,想要培养起来的时间就是十数年。
更重要的是,眼下的大明还真的拉不出一个合格的吏部尚书和合格的首辅。
想到这里、朱由检只能追问道:“能否将他们继续留下,再执政三年。”
“这……圣旨已经发下去了,他们二人明日便致仕归家了。”朱由校一脸尴尬,显然不想破坏他一言九鼎的威严。
对此、朱由检只能松开了攥紧的拳头,呼出一口气,随后平静了下心情后才道:
“如果是这样,那哥哥准备让谁担任吏部尚书,谁担任内阁首辅?”
“嗯……我倒是想让弟弟你担任内阁首辅,不过弟弟大病初愈,还是养养比较好。”朱由校语出惊人,让朱由检和旁边低着头的魏忠贤差点咬碎牙。
“哥哥言重了,我已经是武将第一人,如何能去做文臣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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