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一句话,只要皇帝真正狠下心来征税,酒税往往能交出一大笔钱。

    更何况朱由检并没有将酒税制定的很高,他只是将洪武年间留下来的政策进行增税,将原本大约2%的酒税,提高到了15%左右罢了。

    百官哭,是因为他们属于士绅,属于地主阶级,是士绅地主的代表。

    酒税对他们这群喜爱风花雪月,饮酒作诗的人来说,自然是一笔沉重的赋税。

    可这又如何呢?

    一家哭总好过一路哭,百官哭总好过百姓哭。

    大灾之下,百姓会把粮食拿来酿酒的人终究是少数,而这少数的人,朱由检会用一种酒来补偿他们。

    山西、北直隶和各省的番薯田正愁没地方使,用来酿酒地瓜烧,然后低价售卖给百姓并不是什么难事。

    地瓜烧对于百姓来说,也没有那么难喝,反倒是这群喜欢吟诗作对的百官,那些骄奢淫逸的士绅富商喝不下去。

    喝不下去,想喝好的,那就拿银子出来。

    把银子交出来,朝廷自然会给他们饮酒的自由,毕竟他朱由检也不是什么魔鬼。

    “殿下如此强势,难道不怕悠悠百姓之口吗?!”

    百官之中,有一人忽的站了出来,而朱由检闻声却被他给逗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倒是百官有些害怕了,纷纷闭上了嘴的同时,隐晦的后退一步。

    “悠悠之口……”

    朱由检靠在椅子上,呢喃着这四个字,但在安静的局面下让百官听得清清楚楚。

    “这悠悠之口是商贾啊,还是百姓啊?”朱由检看着那名站出来的官员,而那官员也眼神闪躲了起来。

    对面他的闪躲,朱由检看向了其余人,许多人也纷纷眼神躲闪。

    望着他们,朱由检忍不住摇头道:

    “你们站在这皇极殿上,几时花时间去看过百姓的生活?”

    “寻常百姓,大多都私自酿酒,自酿自饮,每斤一文钱,一年三十文能造成什么影响?”

    “倒是那地方上的豪强、士绅,还有你们这群百官家中,美酒一排排的藏好,见到所谓什么大儒的时候取出来,毫不顾忌的大喝特喝。”

    “作为朝廷的百官,朝廷亏待你们了吗?没有吧?”

    “每年正旦的赐钱,家中的赋税,徭役减免,还有在衙门内的吃喝用度,出行住宿,哪一样不是朝廷养着你们?”

    “喔……嫌弃俸禄低?”朱由检站了起来,侧头询问百官,又像是自言自语。

    “俸禄低吗?”朱由检再度质问,这时顾秉谦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持着笏板道:“不低……”

    “诶……我看有些低了。”朱由检双手抱胸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百官。

    “只是俸禄低可以提,大明朝二百余年没有涨过俸禄,提一嘴也不会如何。”

    “孤知道,近些年来,你们眼红五军都督府的俸禄高,那这样吧、从今日起,百官俸禄翻三倍如何?”

    “我等死罪……”

    人群之中的姚宗文等人察觉到了不妙,纷纷开始跪下唱声认罪,而其余百官也纷纷跟随。

    乌压压的百官全部跪下,而朱由检则是一改和善和轻浮,怒叱道:

    “也不想想你们之中有人贪墨了多少银子,以为孤不知道?”

    “《大明律》是怎么说的?贪墨多少银子处死?剥皮充草又是多少?”

    “想涨俸禄?可以……朝廷不富裕怎么涨?难不成要把将士们的军饷截了,然后把俸禄发到你们手上吗?”

    “黄帝内经有云,不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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