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古老的规矩办事。
范永斗等人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只能顶着自己头发和头皮的遮挡,惊恐的感受疼痛。
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当刽子手们已经割下他们第五十片肉时,四百多名凌迟死囚的模样恐怖无比。
他们胸前血肉刚好被旋尽,鲜血模糊了一片,吓走了一批又一批的百姓,又迎来了一个又一个前来看热闹的百姓。
刽子手们大汗淋漓,喘着粗气,而被行刑的死囚们则是没了生气,只有在刽子手下刀时,才会本能的疼痛抽搐,告诉对方,自己还活着……
面对他们的抽搐,一些刽子手选择了换刀,一些刽子手则是喘了两口粗气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便开始继续行刑。
从他们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眼前的死囚是如何被自己一刀刀的“处理”。
对于这样恐怖而恶心的流程和视觉冲击力,便是一些新人刽子手都忍不住转头干呕了起来,而在老手的眼里,他们只当自己是一个卖肉的屠户,而眼前之人便是一头待剐的牲畜。
老手们捏着手里的刀子,而旁边的助手则是脱下了所有死囚的衣物。
按照规矩,如果凌迟的是男犯,在旋完了头皮和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那玩意。
这地方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根据老手们执刑多年的经验,男犯人最怕的不是剥皮抽筋,也不怕腰斩身体,而是最害怕被割去那玩意,尤其是生前显贵之人。
绝大多数的男人,宁愿被砍去脑袋,也不愿被切去这玩意。
同样、面对这种玩意,施刀者的手必须要快,不然死囚反应会十分猛烈,刑部的记录中,更有甚者会直接挣断绳索、袭击施刀者。
因此、老手们的速度总是快到让死囚都反应过不来,但听一声“嚎啕”,只是一下子,那玩意就被割了下来。
“我***!朱由检!朱由校!伱们兄弟二人必定早死!我**”
“割去他的舌头!”
听着范永斗口中大逆不道的话,行刑官慌忙大喊,而刽子手闻言,也连忙挥棍将许多正在叫骂的死囚给打晕。
血与牙齿被吐出,散落一地,刽子手们熟练地按照行刑官指令割去这些人的舌头。
剧烈的疼痛让这些家伙惊醒,血不断地从口中喷出,混和着口水一起。
只是尽管没了舌头,但肉身的疼痛还是支撑着他们不断痛骂,只是没了舌头后,他们只能嘟囔着,没人听得懂他们的话,包括他们自己。
很快、刽子手继续开始施刀,血腥恐怖的一幕让许多人望而止步。
“算了、回宫吧……”
当刽子手们行刑到此时,西市酒楼三层上的一间雅间内传出了朱由校的声音。
他关上了窗户,不再观摩所谓凌迟,而站在他旁边的许多人都脸色苍白,其中以魏忠贤和王体乾等太监脸色最为难看。
范永斗等人那玩意被割去的时候,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同部位隐隐作痛,早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在朱由校一句话后,众人便护着朱由校下楼,登上马车后,驾驭马车离开了西市。
只是在朱由校上马车的时候,桌案之上多了一份奏疏,而他拿起来一看,上面所写的赫然是此次巡察过后所得。
望着那几十万两黄金,上千万两白银,三千多万亩田地的数额,朱由校脑中又闪过了范永斗等人的惨状,不由暗自道:“罚的好!”
不过在说完后,他又皱了皱眉,看向了跪在马车里的魏忠贤,这才放下奏疏询问道:
“三司给魏良卿和侯国光定了什么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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