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呈秀等人所做之事,你以为殿下不知?”

    “殿下知道,所以才兴京察,抓捕贪官污吏!”金铉正气凛然,显然认为朱由检兴京察就是对阉党的宣战。

    “糊涂……”李长庚摇头道:

    “阉党的事情牵扯太多,有多多少少都牵扯到了宫里,朝廷那么多人都知道,谁又曾主动说过一句?”

    “殿下兴京察并非是宣战,而是要抓一批硕鼠来保证国库充裕,减轻百姓负担,这便是投鼠而不忌器。”

    “您是说……那群贪官污吏是鼠,而宫里是器?”金铉一点便通,可他却却不解道:

    “可下面的鼠都被抓了,器又岂能不动?”

    “不对……”李长庚摇了摇头,解释道:

    “鼠被抓了还能再培养,再找……”

    “若是因为鼠被抓了便生气,动怒,那器便不是器……”

    “其中道理,你好好参悟吧,下次常朝,不要再查这些事情了。”

    说罢、李长庚摇头离去,而金铉则是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他从小就看不惯贪官污吏,因此才身为大兴县人,不读官学,转而去读燕山。

    寒苦五年有余,好不容易学有所成,考过恩科,踏上仕途,可眼下李长庚却告诉他,有的事情不能查?

    “倘若不能查,那我身为吏科的给事中,又有何用……”

    呢喃几句,金铉也叹息一声,离开了皇极殿……

    今天下午的更新估计五点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