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郑村官说着,还写下了“2-6”“8-12”的数字,紧接着说道:

    “不过今年是第一年,第一年上学期少读一个月,也就是三月初一到六月中旬。”

    “简单说就是每年读九个月,放三个月假,一共五年,五年里每年只收取八十文的书本费,但是注意啊!”

    说到这里,郑村官提醒道:

    “都知道我们村距离清河店有五十里路对吧?”

    “我们村远,其他村也远,所以官学可以住宿,学生们住宿虽然是免费的,但吃喝拉撒都得用钱。”

    “吃的不用说,你们自家装米给孩子背到官学,官学会发饭票。”

    “至于菜的话不用你们担心,官学有自己的官学田,各村孩子轮流料理,各村只需要出家禽牲畜就行。”

    “我们黄村被分了公母猪各三头,家禽公母各一百,这个怎么凑,咱们待会再商量。”

    “除了这些,你们自家娃娃的纸张钱,笔墨钱肯定是自家出,村官所这边上架了纸张和笔墨,比外面的市价便宜了一成。”

    “你们也不用担心几个月见不到孩子,官学的人说了,上学期有清明、上己、端午、千秋节,每个节日放三天。”

    “下学期有重阳节、冬至、寒衣节、腊八节、灶神节、万寿节,每个节日放三天,每年合计十个节日,合计放三十天。”

    “那不行!”郑村官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村中耄耋老人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这么搞不是只有八个月读书了?!”

    “这劳逸结合嘛,顺带放假让他们回来看你们……”郑村官语气无奈,但村里一些人却道:

    “看什么看,一年看到头,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带我们享福倒是真的!”

    “这是朝廷的旨意,不行你们自己交钱读私塾去!”郑村官也恼了,一摆手就让人去读私塾。

    他这一说,村民们反倒安静了,毕竟读私塾一年得花费好几两银子,而官学就目前来看,就是废些米麦和八十文书本,以及一些纸张笔墨钱罢了。

    瞧着村民们不说话,郑村官才继续说道:

    “官学读五年,所有适龄孩童都得去读,这是朝廷强制规定的,谁家不去别怪我们检举。”

    “况且,五年读完之后,如果不愿意继续读下去,那朝廷会安排工作。”

    “工作?啥工作?”一些人好奇了起来,而郑村官也摆手道:

    “反正比你们在地里强,一年怎么说也有个六七两银子。”

    “那不错……”男人乐呵呵的坐回去,而郑村官瞧他们这德行,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分了一下那六头猪和两百鸡鸭的份额。

    两百鸡鸭每户出两只,六头猪则是由剩下的人和村官所凑。

    村官所每年还是会截留该村半成的赋税,虽然只有几百斤米麦,但也能凑一凑。

    总之一群人凑了凑,半个时辰就把事情给分好了,一些人不想交,立马就被其他人群起而攻。

    东西凑的差不多,郑村官宣布了一下二月初一他们把家畜赶往清河店,便草草散场了。

    他们在村里呆了一年多,哪家有没有孩子都知道,当场就全给报了名。

    他们的作为,是北直隶诸多村官正在上演的一幕,大大小小的村镇纷纷报名,而在他们报名的时候,四川的审判也终于展开。

    当噼里啪啦的鞭炮烟花在全国各地绽放,正月初一这种喜庆的日子里,孙传庭在布政司衙门遭遇了提审。

    衙门堂上,六司官员齐聚,左右各十余人,而堂上则是摆放四张桌子。

    周延儒端坐最高位,下方是温体仁、陆文昭、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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