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算起来得发接近二百万两抚恤银,十五万亩抚恤田,田亩折色价格,最少也得再掏二百万两……”

    王承恩有些唏嘘,似乎对于今年明军的死伤数量上,个人感觉有点多了。

    这种死伤数量放在天启三年以前十分正常,但大明已经多年没有出现,在一年之内死伤万人的数目了。

    “一万五千人……”

    朱由检呢喃着,心里叹了一口气,嘴上也不由说道:

    “也不知道他们又是谁的孩子,谁的父亲,谁的夫君……”

    “战死海外,最后只能火化回家,这点是孤和大明对不起他们……”

    朱由检的话让王承恩手头举动顿了顿,不过好在甲胃也穿完了。

    旁边的宫女将头盔递给了朱由检,朱由检接过后夹在了腰间,右手搭着腰间的佩刀,英姿勃发。

    “走吧……”

    感叹完后,朱由检走出了长春宫,但嘴上却一直在做出一些安排。

    比如将阵亡将士的遗孤送到北直隶,官学免除一切费用,包括书本费和日常吃饭、纸笔等等都由朝廷出银子。

    还有就是颁发牌匾,用朱由校所写的“功臣之家”四个字开拓匾,用这个牌匾来证明将士遗属的家庭。

    除此之外,各地集镇也要树立起“功德碑”,将当地有功将士的名字刻上去,由集镇皇店负责每年祭拜。

    朱由检只提出了这几条,并没有再提出免赋税的政策。

    因为他从锦衣卫的调查里看到过,一些土地众多的士绅豪强在知道战死有免赋税的政策后,便会送家族之中一些无能子弟上战场送死。

    同样是阵亡,普通百姓家里免赋税,朝廷只会损失不超过百亩土地的赋税,而士绅豪强的免赋税,那对于朝廷来说无异于全年无收。

    若是说限定田亩,这又无异于是在增加基层官员工作量。

    眼下大明官员数量合计五十三万不到,用这么点人还想细致化税收是不可能的。

    大明眼下的税收基本都是粗糙化,能垄断的就垄断,不能垄断的就粗糙收税。

    这样的粗糙化管理反而让大明这个老迈的制度可以进行,一旦创造出更多繁琐规则,只会给士绅豪强空子钻。

    说完了一切,朱由检他们也来到了大定宫门口,而门口的数百骁骑卫正在等待朱由检的到来。

    在他们面前,身着甲胃的朱由校正骑在一匹红色汗血宝马的马背上,旁边还有一匹黑色的汗血混种马。

    “弟弟快些,马上就要午时了,猎物都要去喝水去了。”

    朱由校等了朱由检许久,见到他后连忙挥了挥手,而朱由检则是把目光放到了朱由校的甲胃上。

    就甲胃而言,朱由检的甲胃比较注重实战,没有太多华丽的东西,放到战场上也不算特别显眼,除非仔细观察。

    反观朱由校,同样是对襟的罩甲,但他的身甲上还有两条金龙。

    除此以外,他的臂铠也都是纯金的,至于头顶戴着的头盔虽然还是明军的酒盅盔,但是加上了黄金凤翅和华丽的盔缨。

    不仅如此,他背后还很骚包的系上了红色披风,整个人站在阳光下可以说是“金光闪闪”。

    就他这模样,朱由检都觉得如果自己在战场上遇到这样的一个敌方主将,或许会不假思索的拔弓就射,绝对一射一个准。

    “哥哥这甲胃,今日怕是猎不到猎物了。”

    朱由检来到马匹旁边,无须人搀扶便翻身上马,同时对朱由校打趣。

    朱由校倒是很满意自己的风格,也没有理会朱由检的打趣,而是看着朱由检那比自己大了一号的骑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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