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又一圈,直到午时太阳当空,燥热难耐,他们才回到了殿内。

    毕竟是夏季,酷热是难免的。

    只不过,相比较她们还有心思闲聊、骑车,齐王府那边可谓忙的脚不沾地。

    “山西两府四州自去年八月至五月,全年滴雨不下,入夏之后更是遭遇蝗灾,两府四州赤地千里,民不聊生,请殿下恩准两府四州的官员开仓赈灾。”

    “陕西宁夏、朔方两府自五月以来黄沙漫天,恐怕各地田地产出粮食会减少一些,两府知府上奏提醒。”

    “河南遭遇蝗灾,幸得当地筹措得当,灭蝗及时,因而灾情不大,仅开封府受灾四十余万亩稻田。”

    “南直隶苏州、常州、松江府遭遇水灾,海水倒灌,百万亩稻田绝收……”

    “浙江杭州、台州、宁波遭遇龙挂……”

    “江西……”

    “福建……”

    “湖广……”

    齐王府内,一名又一名的官员前来汇报各地灾情,在他们的口中,大明已经处于了南涝北旱的局面。

    虽说对于层出不穷的灾情,朱由检十分无奈,但该赈灾还是得赈灾,该移民还是得移民。

    “至五月,火车修建如何?迁移如何?”

    坐在承运殿的位置上,朱由检倒是不嫌这么多政务处理起来麻烦,对殿上的毕自严、温体仁等人询问。

    “殿下……”温体仁上前一步,持着笏板作揖:“京辽铁路已经修抵大宁县,距离沉阳只有二百里,预计明年二月完工,三四月全程通车。”

    “京西铁路修抵宁夏府五原县(巴彦淖尔),距离西宁尚有一千二百里,预计还有三年工期。”

    “京嘉铁路修抵天水,距离嘉峪关一千八百里,工期不到六年。”

    “京陇铁路尚有三千二百余里,工期九年,目前正在修建秦岭段,预计剩下的五百多里需要三年时间。”

    “京广铁路已修至许昌,剩余尚有两千三百里,预计六年。”

    “京杭铁路修至亳州,尚有一千三百里,预计四年。”

    “昆占铁路已经修至交趾港,剩余从交趾修至占婆的铁路还有两千里,预计五年完工。”

    “除此之外,东北的辽漠铁路、辽北铁路已经修至开原,分别剩下两千里和三千里工程,预计能在五年和八年内完工。”

    “至于云南和麓川港的云麓铁路,麓川到底马撒的西洋铁路,分别剩下一千二百里和两千里,预计三年和五年内相继完工。”

    “上述十一条按照原计划,可以在九年内依次完工。”

    温体仁汇报结束,并不忘补充道:“工部的预算,大概能在明年降低到一千九百万两。”

    “天启十七年左右降低到一千六百万两,天启十八年降低到一千四百万两,天启十九年降低至一千万两,天启二十年降低至七百万两,二十二年降低至四百万两。”

    “二十三年左右,十一条铁路全部投入运营。”

    温体仁很会汇报工作,眼下谁都清楚大明的财政问题有多大,每年四百多万两的赤字让众人都哑口无言。

    但按照温体仁的话,如果赋税不出现问题,那明年的赤字可以降低到三百万,三年后降低到几十万,四年后转为结余。

    似乎在温体仁画出的蓝图里,大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只是面对朱由检这样的人,温体仁想要作画还是太年轻了。

    就今年这种南涝北旱的局面,大明的岁入恐怕连七千万两都没有,赤字能一口气达到一千二百万两。

    听着似乎不是很多,但如果平摊到大明一亿六千余万人百姓头上,那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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