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贸发达,也更是为了让掌权之人能看得更远。”
“两广云贵去不了,你总能去山西、河南看看吧?”
“可你呢?每日不是在京城走走,便是在春和宫休息。”
“国事确实很累,但如果你不累,百姓的日子会好过吗?”
这是朱由检第一次斥责朱慈燃,对此,朱慈燃也没有反驳,而是虚心检讨:“叔父教训的是,侄儿确实有些懈怠了。”
“今日叔父所提的乡镇杂税一事,侄儿居然浑然不知,此乃侄儿之错。”
“日后我必然会如叔父所说一般,注重民生,注重地方。”
朱慈燃说罢,拱手作揖,深深躬身表示聆听教诲。
见状,朱由检也不再说他,而是摆了摆手:“去办你的事情吧,不要玩物丧志。”
“是……”朱慈燃闻言,心里更加愧疚,不由垂头丧气的走出了承运殿。
走在王府的石砖上,朱慈燃也不由自我检讨了起来。
确实,他从南游归来之后,随着处理政务的时间渐渐变长,他自己都不由的开始觉得疲惫,试图躲懒了。
今日齐王叔之举给了他很大的触动,眼下百姓尚未安居乐业,他哪里能享受太平呢?
“呼……”
呼出一口气,走到齐王府门口的朱慈燃转身看了一眼那高台上的承运殿,不由为自己打了打气:
“叔父您放心,侄儿知道怎么做了。”
说罢,他转身走出了齐王府。
“爹!”
就在朱慈燃刚从齐王府走出去的时候,朱慈烺带着自己的六个兄弟走进了承运殿。
他们身着圆领袍,一副要出远门的打扮。
“爹,我们可以出发去燕山狩猎了吗?”
作为“带头大哥”的朱慈烺进殿之后立马询问起了朱由检。
原本坐在位置上处理奏疏的朱由检闻言也看了一眼钟表,随后起身看向王承恩,在王承恩惊愕的表情中说道:“奏疏送到马车上,去燕山路上处理。”
交代完,朱由检转身笑着走向朱慈烺他们,抱起年纪最小的朱慈灿,笑呵呵的领着孩子们走出承运殿。
“走,爹带你们去秋猎。”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