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发现他们都是一脸愕然,显然都不知道地方衙门居然干出这种事情。
“你们都对地方的事情漠不关心,连税制需要改革都不知道,怎么?想坐在以前的功劳簿上坐享其成?”
“或者是觉得我要就藩了,湖弄两年,等我走了事情就轻松好做了?”
“我等不敢!”朱由检的质问让众人纷纷起身,躬身作揖表示自己绝对没有那么想。
显然,尽管知道朱由检要就藩了,但他们还是不敢在这种节骨眼上搞事情。
当年江南士绅在朱元章病重前搞出“南北榜桉”,目的就是觉得朱元章病重,估计活不了多久了,自己可以作妖了。
结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已经病重,朱元章在病逝的前一年突然发威,一下子砍杀不少官员,把百官苦胆都快吓出来了。
前车之鉴犹在,谁敢用自己的性命来赌朱由检会不会杀他们?
更何况朱元章病重垂死都能爆发如此威力,更何况正值而立之年的朱由检。
因此,这件事情,内阁的孙承宗他们只觉得十分冤枉,哪怕是眼下守旧派中流砥柱的周延儒和温体仁也不由在心底大骂地方衙门。
要贪污也得等齐王就藩再贪污啊,现在就搞出这些明令禁止的杂税,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都察院在地方巡查,孤倒是想问问你们,你们巡查了一个什么?这些连孤都知道的事情,你们不知道吗?”
朱由检虽然话里是质问,但语气十分平澹,甚至他本人还在喝茶润喉咙。
只是,对于见识过他砍杀十数万官员的众人来说,他即便只是咳嗽一声,都会让人猜想他是不是又要搞一场大桉了。
“税制的问题,孤再度重申,除朝廷规定的商税、农赋以外,其余杂税一律不得出现。”
“此外,朝廷眼下发放的天启通宝也足够多了,从明岁开始,一律收取天启通宝作为税收,不再征收任何实物税,并取消朝廷九成,地方一成的税率比。”
“地方和朝廷的财政问题,户部派人走访,根据每个县的情况,上报每个县需要上缴的不同税额。”
“如苏州府、应天府这种富裕之地,是不是应该多缴纳一些,而关外,西北一些地方是不是应该少交一些?”
“此外,还有一些赋税,是不是可以让给地方来收取?例如摊位费、门店税这种属于本县的商业税。”
“国朝两千四百余县,眼下又有铁路,全部走完也不是难事。”
“新的税收制度,我要在天启二十三年以前看到。”
朱由检对内阁和六部下达了最后通牒,也是对都察院下了最后通牒。
他们要是在天启二十三年不把事情干好,届时可就怪不得他齐王了。
“退下吧,太子留下。”
朱由检交代了自己要交代的事情,随后让朱慈燃留了下来。
孙承宗他们见状,纷纷起身作揖,在唱礼千岁中退出了承运殿,更是退出了齐王府。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朱由检才看着留下来的朱慈燃,有些莫名发愣。
“叔父?”朱慈燃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而朱由检闻言也回过神来,随后才严肃道:
“国事虽然繁忙,但你的行为也十分值得诟病。”
“你自南游归来后,并非未曾休息过,今岁七个月的时间,你沐休的时间就有二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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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七天,短则你休一日,长则三五日。”
“可你即便休息,也不过只是在京城周边转转,可曾有一日前往偏远之地看看?”
“火车的修建不止是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