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应该如此,不过你的地方不是南京,具体去哪里,得看吏部怎么安排。”

    “谢侯爷隆恩!”见自己被洪承畴所举荐,于成龙当即跪下稽首,以大礼来表达感激。

    片刻之后,他站了起来,但还是为洪承畴担心道:“虽说侯爷您有办法,但在下还是担心……”

    “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洪承畴闻言笑了笑。

    显然,在他心里已经有了把握,能让自己在这场风波中置身事外。

    ——————

    “这事情不对……”

    在洪承畴和孙传庭两个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时候,一道声音在明时坊内响起。

    风雨前夜,有人中立,有人支援,那自然也会有人反抗,有人投机。

    大明的聪明人很多,恰好眼下最聪明的一群人都被朱由检拉到了京城。

    在明时坊的府邸内,周延儒、温体仁和冯铨促膝长谈今日之事。

    他们也想让冯铨以旁观者的态度来为二人分析,而冯铨也不负希望,第一时间便摇头说了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

    周延儒和温体仁皱眉,冯铨坐不住的起身,来回渡步的同时不断开口:

    “我不清楚什么不对劲,但我知道,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只要不是他的行事作风,那这件事情就一定有问题。”

    “能让他改变行事作风的,眼下只有一股势力。”

    冯铨看向了二人,四目相对间温体仁脱口而出:“你是说成德他们?”

    “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冯铨笃定道:

    “且不提齐王会不会动手,单单今日齐王说天启二十三年就藩一事,就足以让成德先动手!”

    “他们想什么,你们心里比我还清楚,不可能不知道。”

    “两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想要筹谋便只能趁早。”

    “我们要做的是坐山观虎斗,等老虎颓靡,在出手争抢猎物。”

    冯铨有些激动,毕竟他们守旧党被打压太久了,这次作为革新势力的燕山派和革新势力领头羊的齐王朱由检内乱,正好可以让他们从中获利。

    要是再不获利,以守旧派眼下的情况,兴许用不了三十年,就要被扫进垃圾堆了。

    “成德应该知道这事了才对,他不是傻子。”

    温体仁反应过来,想到了成德的反应。

    “他自然不是傻子,但他斗不斗得过齐王还很难说。”周延儒不假思索的开口,紧接着又皱眉道:

    “燕山派势大,如果和齐王起了冲突,那大明……”

    一席话说出,书房内顿时鸦雀无声。

    他们确实想要获利,但他们也不想大明的秩序被打乱啊。

    眼下他们这群守旧派没有了士绅的支持,虽然有些困难,但却行事方便了不少。

    况且,眼下他们的生活还算滋润,如果大明真的内乱,那即便是他们位高权重,恐怕也难逃一死。

    大明可以乱,但得控制好,一个没控制好,便是一场安史之乱。

    “齐王是在引火烧身……”

    “燕山派留下也未尝不可。”

    在乱世面前,冯铨和温体仁不由开口,一改话风。

    面对他们的话风,周延儒却脸色阴晴不定,显然他连开口要说什么都不知道。

    守旧派的势力仅仅停留在庙堂上,和齐王府与燕山派在军队、庙堂、财政上都有人可不同。

    别说他们,就算是拉上洪承畴、孙传庭、孙承宗三人,恐怕也不够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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