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骑自行车,他也要腾出双手拍巴掌,称赞:“鲈鱼,干得漂亮!”

    车头随着他双手离开,左右摇摆了几下,他连忙握住,控制方向。

    ——

    晚饭是在校外吃的,江淮宁和陆竽都不饿,没让孙婧芳煮夜宵,到家后喝口水就直奔书房学习。

    孙婧芳看着俩孩子一前一后背着书包的身影,摇了摇头。

    现在这些小孩也真是辛苦,好在还有三个月就解放了,高考完就能彻底放松。

    陆竽拿出这次考试的卷子,在班里对答案时,她自己弄懂了一些题,剩下几道题,看完解题步骤还是不明白,于是带回来让江淮宁给她讲。

    以往都很爽快的江淮宁,这次却拿乔:“真不帮我写发言稿?”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真这么狠心?”江淮宁不甘心,一再追问。

    他眯眼靠近她,带着点伪装出来的压迫力。

    陆竽压根不怕他,用手掌盖住他的脸推开:“快讲题!时间宝贵!”

    江淮宁一把扯过卷子,动作粗鲁,卷子哗哗响,带着泄愤的意味:“你最近吼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顿了顿,他话锋一转,“挺好的,继续保持。”

    陆竽笑趴在了桌上,脸朝向他:“你有病啊。不对,你是有受虐倾向。”

    江淮宁偏过头扬了扬嘴角,屈起手指,微凸的骨节叩了叩桌面,咚咚两声:“笑屁,还听不听题了?不听就开始写作业。”

    “听听听。”

    陆竽坐起来,敛起笑意,双臂交叠平放,摆正学习姿势和态度。

    江淮宁讲完了她不懂的几道题,顺便将她的各科卷子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后面的大题在答题卡上,他不清楚她做的怎么样,单从选择题来说,她这次有点厉害,数学选择填空全对,理综错的没超过三道。语文和英语就不必说了,是她的强项科目。

    “你对过答案吗?”江淮宁侧头看她,“大题做得怎么样?”

    陆竽在琢磨他刚才讲的一道题,笔尖在本子上摩擦,写出一串串公式,闻言,她含糊地应答:“还可以。”

    江淮宁捏她的脸,逼她看自己:“别给我谦虚,好好回答。”

    她的脸皮又不是橡皮筋,没那么大弹性,被他捏着,她只能顺着力道靠近他,咧着一边嘴角说:“考得挺好的。”

    江淮宁松开手,细想一下,心中了然。

    这次月考的题不是本校老师出的,不知道从哪个学校运过来的试卷,每一科的题型都非常基础简单。当然,这只是表象,因为题干里设了很多虚晃的陷阱,大部分学生可能明明会做这道题,却因为粗心掉进陷阱里丢分。

    如果陆竽足够细致,加上她基础底子好,考出高分应该不难。

    “真棒。”江淮宁笑说,“那我就等着成绩出来了。”

    陆竽捂住嘴,怕自己乌鸦嘴,先给他打一剂预防针:“万一出岔子,我考得没预期的好,你可千万别骂我。”

    “啧,你就这点出息。”江淮宁笑声散漫,拿手里的中性笔点了点她脑门,“刚夸你两句,你就当起缩头乌龟。”

    陆竽努嘴,不反驳,低头看题。

    下午才考完试,身心都有些疲累,两人没有学习太晚,十一点半就收工。

    陆竽回房冲了个澡,没有马上去睡觉,打着哈欠在书桌前坐下,翻出材料纸,忍着困意给江淮宁写演讲稿。

    虽然她嘴上不愿意,心里早就想好了要帮他写。

    他对她那么好,几乎毫无保留,她怎么会拒绝他的要求呢。

    陆竽轻咬着嘴唇,一边琢磨一边落笔,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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