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写到几点才完成,只知道到最后半边肩膀都僵硬酸痛,眼眶干涩。

    她把发言稿整理好装书包里,扑到床上,挣扎着关掉灯,沉沉睡去。

    ——

    次日一早,没休息好的陆竽,从走出房门开始,一个哈欠接着一个,眼眶里蓄满了打哈欠挤出的泪水。

    江淮宁从隔壁出来,跟她差不多的状况,耷拉着眼,双眼皮的褶皱很深,眼里还爬了几条红血丝,困倦到极点,眼皮好似随时能合上。

    孙婧芳把早餐端上桌,回头看见游魂似的两人,吓得心头猛跳:“你俩昨晚学习到几点啊?不是说过了,注意身体,注意身体,怎么不听呢?以后再这样,我也学你们宿舍,强制拉电闸。”

    孙婧芳心疼得跟什么似的,给两人拉开了椅子。

    江淮宁和陆竽对视一眼,深褐色的瞳孔映出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他不解道:“我俩昨晚学习到十一点半就结束了,也没有太晚。我要写发言稿,所以熬夜了,你是干什么去了?”

    陆竽胸口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差点堵得她一口气喘不上来,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