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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说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向往的不就是升职加薪,往前的人生能顺畅一点。只要许以好处,她们会明白什么更重要。
可惜陆竽不是他想象的样子,她有棱角,不会轻易被折断。
陆竽笑了笑,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赵总要是觉得我优秀,直接就给我升了,哪儿还需要看我的态度。非要让我说的话,我的态度就是认真工作,不辜负菲姐对我的期待,往后的日子继续为致意添砖加瓦。」
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她自己都快感动了。
赵登科皱起眉,见她不识抬举,有些不悦了:「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陆竽杏眼微弯,油盐不进地打太极:「还请赵总明示,我工作哪里做得不到位,还是说……」
赵登科把合同甩到桌上,轻轻的一声响,打断了陆竽的话。
男人眯起了那双满是色|欲的眼睛,那赤裸的眼神似乎要剥光了陆竽,令她非常反感。
小张从办公室外经过,只听见哐当一声脆响,是花瓶砸碎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想要进去看看,但一想到赵总事先交代过,无论发生什么,不许打扰他谈事情,他就有些捉摸不定了。
小张在门外踌躇了几秒,当自己没来过这里,转头走进了电梯。
他走后,门内传来陆竽惊恐万分的声音:「赵总,您这是要做什么?」
她的身体被逼到办公桌一角,慌乱间,挥手打碎了桌上的花瓶,飞溅的碎片混合着清水流了一地,昂贵的鲜切花乱七八糟地散落。
水溅到了陆竽的脚踝,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
赵登科一抹脸换了副神色:「我要做什么?我要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机会是看得起你,别给我装清高端姿态!」
他欺身而上,陆竽拿起桌上的东西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招呼,抓住他挥手躲避的空当,她朝门口冲去。
然而慢了一步,她的手肘被赵登科一把握住,用力往后一拖,倾轧在沙发扶手上。
陆竽拼命地踢踹,嘴上不饶人地威胁:「赵总,我劝您想清楚,大不了我豁出去了鱼死网破!出了这个门,我就让大家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
大概是这种事做多了,赵登科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勾起嘴角邪笑,看她如小猫一般亮起爪子,丝毫不害怕,越发兴致高涨。
「等你成了我的人,谁还相信你那套说辞。小姑娘想上位使手段勾引上司。你觉得大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他的嘴巴凑上去,陆竽拽住提包用尽全力砸向他的脑门,到了这一步,她已经不奢求继续留在公司了。
坚硬的五金锁扣敲在他额头上,脑门顿时嗡嗡作响。
赵登科额角抽搐,捂住头骂了一声,脸上显露出凶相。
陆竽站起身就逃,地板上一滩水沾上高跟鞋底,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摔倒在地。手臂撞到尖锐的碎片,刺痛感刹那占据感官。
赵登科眼神阴鸷,彻底被挑起了怒火,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往里面的休息间而去。
——
咖啡馆里,顾承两杯咖啡下肚,有些索然地拿起手机玩。
恰好进来一通电话,来电显示是陆竽,拇指划了下屏幕,接通电话,刚想问她是忙完了吗?电话里传出陆竽脆弱的呼救声。
顾承大脑拉响警报,拔腿而起,咖啡馆的玻璃门被他撞出一声巨响,让人怀疑玻璃被他撞碎了。
店员都被惊到了,抬起头时,只能看到马路上狂奔的身影。.
顾承直奔对面的办公楼,不顾保安的阻拦硬闯进去。人群骚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