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重要呢?如果不成功,意味着他们这群人几年来的努力将要付诸东流。
那不是江淮宁一个人的事,他背上压着几个人的青春和梦想。
那边许久没有动静,「对方正在输入」几个字在屏幕上时而闪现,却没有消息发过来。就在陆竽以为他不会再发消息时,对话框里跳出来一条。
顾承:「你那个上司,打算怎么处理?」
陆竽:「我手里有证据,不用担心。」
顾承:「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吱一声。」
陆竽:「嗯。」
江淮宁抽空瞥她一眼:「在给谁发消息?」
陆竽说:「顾承。」
「哦。」江淮宁倒没问他们聊了些什么,那是她的隐私。
到家后,江淮宁第一件事就是解开陆竽的袖扣,挽起她的袖子。丝滑的布料,轻而易举挽上去,已经被医用纱布包扎过,看不出伤口严重与否。
「不怎么疼了。」没等他问,陆竽就主动说。
江淮宁拉着她到浴室,小心避开包扎的地方,给她洗澡。
陆竽还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以前他帮她洗澡的次数两只手数不过来,但那都是在她累得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
眼下这种情况是第一次。
江淮宁用浴巾包裹着她放到床上。沙发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在给她洗澡的过程中沾了水珠,湿哒哒的,弯腰拿起手机。
胡胜东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