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爹爹玩了。”
郭归荑拉着他坐下,轻轻的给他按肩膀,笑道:“好,你年纪大,你说得都对。”
郭正年哈哈笑着啜茶,又听郭归荑道:“爹爹,我也想像姐姐那样出去玩嘛。”
郭正年道:“嘿,奇了怪了,你素日里不是最爱呆在倚秀堂练琴吗?怎么想着要跟姐姐一起出去玩了?”
郭归荑道:“方才同姐姐一起练琴,姐姐高山流水的琴音都十分欢快,姐姐说是我见识不够,若是如她那般,琴音便能随心而谱,归荑也……”
郭正年脸色僵硬,他一拍桌子道:“胡闹!你的琴音是名师所授,天下难有出你右者,她那是胡闹,我本来看在她母亲早逝的份上对她多有纵容,今日她居然敢误导你!”
郭归荑声音越来越低道:“爹爹,有何不对吗?”
郭正年缓和语气道:“归荑,你学的都是正统的曲子,跟你姐姐半路出家的可不一样!你千万不能学她。你要出去玩可以,一定要带上听萝和侍卫。”
郭归荑道:“归荑记住了,那归荑就先回去了。爹爹别气,归荑学不来姐姐的不羁,学也只是画虎类犬罢了。”
郭正年摆手让她回去,自己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越想越气,喊来下属:“去,给我把大姑娘抓…带回来!”
半个时辰里郭正年冷茶就气填饱了肚子,郭素波终于回来了,郭正年没忍住,把手里的茶盏往地上一摔,吼道:“跪下!”
郭素波冷笑道:“怎么?又跪,能不能有点新鲜的?”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郭正年火气就直往上冒,一拍桌子吼道:“新鲜?你要多新鲜?行啊,你也别跪了,我受不起!你就请上座,好吧?!”
郭素波当真就直接起来坐下,道:“有事快说。”
郭正年感觉自己被气得脑瓜子冒青烟,又灌了盏茶道:“我问你,你这个月去给你母亲请安了吗?”
郭素波冷笑道:“难为你还记得我母亲,她死了快十二年了吧。”
郭正年气得手抖,胡子也抖,照脸就给郭素波一巴掌,道:“你说,我又什么对不起你?啊?你母亲又有什么对不起你?”
郭素波被打懵了,回神后不甘示弱的吼道:“你当然没有对不起我!我母亲尸骨未寒你就为了我有人照顾,把徐氏抬进门!又为了我有个伴,给我生了个妹妹,你怎么会对不起我!”
郭正年心寒道:“你个白眼狼!一口一个徐氏,但你知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嫁来给我做继室?!她与你母亲是同宗姐妹,自幼一起长大,若不是因为你母亲早逝,她为何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嫁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