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王?”

    “不瞒师父说,便是朕当时创立家邦,改号乌鸡国...乃是第一代国主。”

    “原来还是开国雄主,失敬,失敬。”法海向他拱拱手,能当开国之主的,皆不能小觑,“只是陛下因何落得这般境地?”

    “长老,这里面有个缘由颇深,还请听我细细陈述。”

    “陛下请说。”一国国主被害,此事颇有蹊跷,稍稍引起了他的兴致。

    “不敢欺瞒,我这里五年前,天年干旱,草子不生,民皆饥死,甚是伤情...”

    法海听了,叹息一声道:“黎民苦矣,这跟陛下落水有甚么关联?”

    “法师啊,古人云,国正天心顺。”这国主也叹息一声,道:“许是我开国时杀伐颇重,伤了天和。虽是开了仓库,赈济黎民;又悔过前非,重兴今善,再诚心拜佛,想求天心和合,雨顺风调...可唉,这天灾难过,只把我国中仓禀耗得空虚,钱粮尽绝,连文武两班都停了俸禄,寡人膳食亦不见半点荤腥...寡人又彷效禹王治水,与万民同受甘苦,沐浴斋戒,昼夜焚香祈祷。如此捱过了三年,却不见好转,只见干得河枯井涸...如之奈何?”

    法海听了若有所思,道:“贫僧观如今这乌鸡国也得个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想是平安度过了灾年。”

    这国主解释道:“当时已危在旦夕,忽然锺南山来了一个全真,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先见我文武多官,后来见朕,当即请他登坛祈祷,果然有灵验,只见令牌响处,顷刻间大雨滂沱。寡人只望三尺雨足矣,他说久旱不能润泽,又多下了二寸。朕见他如此尚义,就与他八拜为交,以兄弟称之——却不曾想,这就是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