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哟!突然这么大声吓我一跳!”徐新淳开玩笑的‘斥责’着非宜。

    “我刚才,是因为见到教授太激动了,所以一时失语,也失态了,教授见谅。”

    非宜一脸诚恳的致歉,把徐新淳都整懵了。

    “你这孩子还真是客气得很,随了老梁。”

    徐新淳爱笑,眼底的欣赏之意呼之欲出。

    “你还真难请啊,我让老梁请你都请不动。”

    “教授说笑了。”

    非宜听着这话,大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原来您就是梁教授说的那个普法栏目的负责人朋友!”

    徐新淳点头,佯装生气道:“现在才认出来啊?我那的法律顾问可是虽然为你敞开大门。”

    听着两人的谈话,最感到难以置信的还是站在几米开外的苏肆。

    怎么回事!

    她明明往水里下了药!为什么非小宜一点事都没有!

    她急切地拿起刚才非宜喝过之后随手放在桌上的拿瓶水,发现记号已经没了。

    她是看着非小宜看下去的,这么短的时间,非小宜甚至都没机会消失下她眼皮底下。

    她的嗓子,又怎么会安然无恙?

    “你在找这个吗?”

    已经结束谈话的非宜不知何时出现苏肆身后,没什么表情的眸中带着沁入骨髓的寒意。

    “学姐,你在说什么啊?”

    苏肆的神情僵硬,“我只是在找刚才不小心掉地上的回形针,听不懂学姐说的意思。”

    “是吗?”

    非宜走近了一些,将一抹微小的粘土重新沾回矿泉水外包装的内测。

    那抹黏土份量或许微小,肉眼几乎不可察。

    如果不是非宜记得这个情节,还真没办法挖掘到这么深。

    “哦,那可能是工人出厂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吧。”

    非宜轻轻掸了掸指尖的尘土,目光落在苏肆身上,促狭又危险,“希望那个工人下次不要再这么不小心了。”

    非宜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这才是最让苏肆毛骨悚然的地方。

    非宜拍了拍苏肆的肩过后,离开了大礼堂。

    走出大门的一瞬,非宜的脸色骤然变冷。

    苏肆下在水里的药,不出意外也是从黑市来的。

    但这药,她到底是通过旁人还是亲自去了趟黑市得来的已无从考究。

    全世界都知道怎么去黑市,就她非宜不知道。

    非宜光是想想就心烦。

    妈妈的日记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面的内容。

    非宜撩开自己的手臂,上面的血线已经比之前短了一些。

    她的时间不多了。

    这条血线,又到底是在提示着什么呢?

    “师姐!”

    一声温润的男声远远地传了过来,非宜立刻把衣袖翻了回去。

    宴初尧背着电脑走过来,“师姐,上次的事,我很抱歉,为了赔礼,我请你吃火锅,就当是庆祝今天的胜利,怎么样?”

    “不用了。”非宜唇角略过一抹浅淡的笑意,浅淡地宛若青石板路的水痕,清凉又冷淡,透着一股隐约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你不是还在兼、职吗,挣点钱也不容易。”

    平心而论,非宜非常能体谅这种心酸,毕竟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宴初尧一惊,没想到非宜考虑的是这个。

    他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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