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实已在庄外,是戴某一路从京城引到这儿来的。”戴兴成笑道。
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玛雅听到“京城”二字,眼中一亮,却也并不说话。
“从京城引到这儿?这可是数千里地呢,戴先生一路引来,路上那人没有对戴先生不利吗?”何红花大讶。
“呵呵,这自然也是大先生和二先生的妙计安排,那人虽是一流高手,却不会动戴某一根寒毛。待余盟主和唐护法到后,戴某再设一局,那人必会钻入局中,那时便是有来无回了。”戴兴成笑道。
“二先生既如此交待,那老身便听戴先生安排了。”
“戴某不敢,这些都是大先生和二先生安排的,戴某只是具体实施而已。”戴兴成站起一躬身道。“还请何教主赐个方便,戴某有话和何教主单独说。”
“这三位都是我教中护法,我的事从不瞒他们,戴先生但说无妨。”何红花一摆手道。
“戴某不敢,二先生如此交待,这些话恐怕只能单独和教主说。”戴兴成将身子躬得更低了。
何红花略一思索,挥挥手,蒋少平韩鹏和玛雅三人无声地站起身来,一拱手,俱都离去。
“何教主,此次我们要对付的是朱文羽。”见玛雅等三人都已出得门去,戴兴成走近一步,低声对何红花道。
“哦。”何红花看了一眼戴兴成,目光一闪,顿时明白了方才为何不肯说出对手是谁,想必二先生也早已知道玛雅助朱文羽逃命之事。
“那朱文羽真的有如此厉害吗?还须得余盟主亲自出手?”何红花岔开话题。
“‘血刀绝命’杜护法曾和朱文羽交手几次,俱都闹了个灰头土脸,二先生估计天衣盟中恐怕也只有余盟主或者二先生亲自出手才能单独对付这个朱文羽。”
“冯副盟主都不成?”何红花又讶道。
“冯副盟主在重庆还有要事,脱身不得,不似余盟主闲云野鹤一般,有余盟主出面,冯副盟主就不用来了。这几日余盟主便应该能到此处了,只待余盟主一到,我们便设下局,引那朱文羽入彀。”
“朱文羽就在庄外?戴先生如何能让朱文羽自钻圈套?”
“二先生伪称魏国公会来此处,只要魏国公一来,朱文羽必定会来打探消息,到时便叫他来得去不得。”
“魏国公要来这里?他不是在山西吗?”何红花大为惊奇。
“呵呵,我们的魏国公早来了,同我一起来的那个车夫和魏国公有七八分相似,只需戴上胡须,非魏国公至亲之人恐怕都很难认得出来,到时便由他来假扮魏国公。只要他一出面,朱文羽必定上钩。”戴兴成笑道。
“你们中原之人确实极是精明,居然能想出这样的点子出来。”何红花叹道。
“呵呵,何教主过奖了。何教主为一教之主,独霸一方,自然绝非等闲之辈,戴某是远远及不上的。是的,教主,此事恐怕还得保密一些,特别是对贵教的三护法……”
“玛雅的事你们不用管,戴先生只管按照二先生的吩咐安排便是,玛雅那儿我自有主张。”可能是觉得自己被戴兴成和二先生指使来指使去的心存不满,何红花不由戴兴成分说,便挥挥手打断了戴兴成的言语。
“呵呵,那戴某就放心了。那,何教主,到时戴某便斗胆作主了。”戴兴成拱手抱拳道。
“戴先生请说。”
“今日我到府中,恐怕那姓朱的小子今晚便会来打探消息,我们须得做一场戏,以坚其心。”
“嗯,这个由戴先生安排便是。”
“此事还须得教主和戴某一起演这场戏。”
“那我们如何知道那姓朱的小子什么时候到?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演?”何红花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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