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据说是背上的疖子日渐严重,似乎已恶化成了疽,许多时候徐达都只是呆在魏园之中,由军中医官扎针煎药医治。只不过象这种病不像刀伤箭孔,医治起来极是麻烦,再加上年轻时徐达南北征战,餐风露宿的,虽仗着身强体健地毫不在乎,但也落下了不少病根,这下年纪一大,加之因为背疽不得不卧床休养,更是感觉毛病全出来了。

    对于朱文羽四人来说这些日子却是过得十分憋闷,刚来几日和那魏国公徐达还能聊聊,到后来徐达的病日渐沉重,朱文羽等便少有机会和他说话了,徐达叫人带话道是要朱文羽他们自己到北平城玩玩,自己因身体不适不能相陪,至为致歉云云。但朱文羽他们几个来这魏园为的便是要守在徐达身边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徐达和天衣盟有牵连的证据。偏偏刚开始那几日和徐达说闲话又根本没探出什么名堂出来,如今已过了一月有余,除了当时发现这魏园原来叫“天衣园”之外,别的似乎没有见到任何和天衣盟有关之物,朱文羽本想留心平日里和徐达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但进来出去的除了他手下那些总兵将领便是在这庄中服侍的军士了,他四人也曾悄悄跟随过几个总兵出门,想看看那些人又和谁接触,却发现那些人基本都是呆在军营之中,极少出去,跟了几次都没什么结果,也只得罢了。

    对此,沙漠早在意料之中,这魏国公徐达若是和天衣盟没有牵连,他们这么查也不可能查出什么来,但若徐达真是那天衣盟的幕后主使之人,那么他心中自然早已清楚朱文羽等人的来意,若是不想让他们发现端倪,自会小心在意,绝不可能让他们抓到什么线索把柄。只是沙漠也不死心,想着他若真的便是那主使之人,行动间总会有些纰漏的,只要留心在意,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只不过如今徐达确实病重在床,极少见外人,也探不到什么消息,看来所有这一切恐怕都只能静待他魏国公病好之后了。

    却说这日唐韵和玛雅二人进城回来,给朱沙二人透露了一个特别的消息。

    原来北平城中新来一个蒙古的年轻公子,说是要结识天下英雄,居然在北平城内摆下擂台,以武会友。

    朱文羽本就在魏园中几乎快闷出病来,本想出去走走,只不过沙漠总提醒他,道是如今和魏国公说话的机会本就不多,而他们四人中能和徐达谈笑自如,有机会多探些消息多寻些破绽的人也只有朱文羽一人了,故而朱文羽只得耐着性子守在魏园之中,随时瞅着有没有机会和徐达说上几句话,或是到他书房去转转,查探一下底细,把个朱文羽给憋得,整日间拖着沙漠要下棋手谈。

    沙漠乃穷人家孩子出身,自小孤苦,后来才到了县衙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