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不上谁克制谁一说,但毕竟中原文化比之西域更为源远流长精微奥妙,这中原的道家心法毕竟便比这西域佛门内功略胜一筹,更何况昭乌达的龙象般若功只是修习到第三层,朱文羽的易气养生诀却已窥堂奥,修到了第八层,更得悟道家修真的妙谛真诀。故而昭乌达越打越觉得自己的内功似乎慢慢被朱文羽所发的真气不知不觉一丝一缕越缠越重越收越紧,到了后来几乎生出一种出轮发招难以为继之感。
昭乌达却是并不知此,只是觉得眼前这朱文羽乃是平生所仅遇的劲敌,平日里和师兄博格尔互相喂招也无此等束手束脚,似乎比之师父也不会稍逊,而且内力虽柔和谦收,锋芒不露,但却后劲悠长延绵不绝,如此打了差不多半个多时辰,自己都已感觉些许疲累,眼前这朱文羽的内功却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看他脸上犹自浮着一丝浅笑,似乎还轻松无比浑不在意,也许自己还真不是他对手。不过今日之擂台在他昭乌达心中几乎等同于蒙古勇士与南朝英雄之间的比武,自己败了倒无所谓,但身为蒙古勇士,却是不能给草原抹黑,就算是以性命相捕,此战也是非胜不可。心念及此,昭乌达手上不禁又紧了一紧,攻得更是又猛了几分。
两人如此招来招往,台下的看客却是看得过瘾了,这两人在台上你攻我闪,我进你退,一个双轮飞转,一个雪剑翻腾,身形矫健迅捷,比之街头卖艺的把式可是惊险刺激了无数,煞是好看,人群之中不时暴出阵阵叫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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