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不知道你的伤好了没有?”朱文羽心知落入敌手今日难免,反而宁定下来,无所谓地笑笑道:“你我之间的事和韵儿无关,还望二先生不要为难一个小丫头。”
“钦差大人倒真是怜香惜玉得很,呵呵。放心,唐姑娘没事,老子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只是点了她的穴道而已。只不过你朱大人倒是得想想自己的死活了,哈哈。”陈汉义喝了口茶,笑道,只不过脸上却是看不到丝毫的笑意,眼中也换成了一种怒火。
“呵呵,我知道,落在二先生手里,今天恐怕想死也难了。你想动手便动手吧。”朱文羽知道陈汉义乃是为复仇而来,说什么都没用,干脆道。
“动手?不急不急。朱大人,陈某还想问几个问题。”
“二先生想问什么事?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朱文羽见陈汉义不即动手,心思便活动起来,暗运真力偷偷冲穴,眼光也是一扫。
“朱大人是想叫崔岩那帮人吧?呵呵,恐怕让大人你失望了,他们是不会来的,南宫灵几个也在驿站,现在是谁也救不了你。只要你好好回答陈某几个问题,陈某自然会给你个痛快。”
“那请二先生问吧。”朱文羽哪会甘心?仍自暗运真力道。
“我大哥怎么样了?”陈汉义的声音突地一变,狠狠道。
“仁公公。”朱文羽心中一痛:“你逃走之后,仁公公便服毒自尽了。我将他埋在天衣谷中山脚之下,背靠岩石,正上方石崖上有一棵青松,你如果去找,定能找到。”
“大哥……”陈汉义语带呜咽。
“二先生……”朱文羽叹口气。
“那世成兄弟呢?也死在你手里?”陈汉义突地抬头。
“刘世成,刘大人,他偷袭了我一剑,伤了我的大腿,现在都还没好,却被我急切之中一掌打断了脚骨,最后横剑自尽了。还打开了石牢的地下水机关,把我们数十人困在石洞中差点出不来……”
“好世成兄弟!有种!”陈汉义重重哼了一声:“还有别的人没有?”
“那倒没什么人了,博格尔被他师傅带走了,杜风还有鲜于澄几个都跑了,这你也知道,余下的便都是那些屠龙杀手了,被何教主的蛊毒弄的全都成了废人,尽数被官兵收押。”朱文羽摇摇头。
“死了……都死了……完了……天衣盟……都完了……”陈汉义喃喃道。
“二先生……”
“是你……都是你……我们只不过是想替主公报仇,想杀了朱元璋那老贼,关你朱文羽什么事?你为何要和我们对着干?我们想替主公报仇难道也错了吗?你们都是朱老贼的狗奴才!”陈汉义突地怒吼道。
“报仇……你报仇你找皇上老叔去啊!你们真刀真枪干啊!干什么要弄那些屠龙杀手?为何要弄那么多灭门血案?杀那么多无辜的人?为何要害死雷伯?害死木叶大师?要把武林弄得大乱?为何想要夺大明江山?你知不知道这样老百姓又得遭多少罪?就知道要替那狗屁陈友谅报他娘的仇,非得要把老百姓再祸害一遍?多少人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多少孤儿寡母?你们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朱文羽也冲着陈汉义大声吼道。
他这一吼,倒一时令陈汉义愣了一下,一顿,又回吼道:“你知道那老贼多阴险无耻吗?若不是他阴谋诡计冷箭暗算,主公怎么会死?大汉朝怎么会灭?这大明江山本来就应该是姓陈的!”
“我不管你什么陈友谅朱元璋!也不管你什么大汉朝大明朝!你姓陈也好,姓朱也好,姓王八也好,谁当皇帝我不管,老百姓刚过上几年安心日子,就经不起再折腾!你要折腾老子就要灭了你!你过过那种日子吗?天天打仗没一顿饱饭吃,成天担心哪天就死了,这种日子你过过吗?过过吗?”朱文羽也索性放开了,也不暗运真气了,吼道。
“老子没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