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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下了脚步,想到张亚珍也去桉树林那边卖过东西,还有她对自己的态度:“躲在院墙后偷窥,典型的做贼心虚。今天徐队长他们来,肯定和这女人有关。”

    她自言自语着,站在门口看着张亚珍等着她再次从院墙露头。

    果然过了几秒钟,张亚珍的头果然又伸了出来。

    林兰冲她笑了,笑容灿烂,眼神却冰冷:“我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这是第一次,我记下来了。”

    张亚珍看到林兰的笑容,想起孙秀华被她打成那样,脸色刷的一下变青,缩回去蹲在高凳上,喃喃低语:“她咋晓得是我举报的她?”

    身材矮瘦的熊建军扛着锄头进了院子,见她像个偷鸡贼似的蹲在那里:“几十岁的人了,弄根板凳蹲在那干啥?”

    张亚珍跳下高凳:“没干啥!”

    一个鼻子有点塌的姑娘从灶房走了出来,看着熊建军:“爸,妈今天背着菜和鸡蛋去桉树林卖,一样都没卖,像狗撵似的跑回来了。”

    熊建军虎着脸:“燕子,大姑娘了,这样说你妈人家要笑你的。”

    张亚珍上前一步,她额头上敲了一下:“死丫头,有这样说你妈的啊!”

    熊燕不满的看着她:“我又没说错,你跑回来把鸡蛋都颠坏了两个,鸡蛋都煎给伟成吃了,我和熊慧连鸡蛋壳都没见到,你重男轻女。”

    “牙尖嘴利的丫头。”张亚珍呵斥着扬手打她。

    熊燕躲到熊建军身后,做了个鬼脸:“哈哈!打不到!”拉着熊建军告状。“爸,妈煎了鸡蛋就端着凳子趴在围墙上,不晓得在看哪个!”

    “妈在看隔壁的林妖精,还说要割了她的狐狸尾巴。”一个六七岁的小胖墩手里拿着根红芍站到灶房门口,得意洋洋的说道。

    张亚珍急忙去捂儿子的嘴:“你小声一点,等会儿别人听到了。”

    熊燕小声道:“爸,妈还去桉树林卖东卖……”

    “啪!”张亚珍一巴掌打在她脑门上:“就你话多,还不赶紧帮你姐摆饭去。”

    “你重男轻女!”熊燕吼了一句,捂着脑袋去了灶房。

    熊建军好声好气的劝道:“亚珍,各人过各人的日子,你招惹她干啥?那婆娘不是好惹的,连大队长都要让她三分。”

    张亚珍撇了撇嘴,盯着他:“我说,你是不是看上隔壁那小寡妇了?”

    “我的先人,”熊建军大惊失色:“你不要乱说,你想小寡妇拿刀砍我啊?”

    张亚珍指着他鼻子:“你要敢做对不起老娘的事,不用小寡妇砍,老娘先拿刀阉了你。”

    熊建军赔笑道:“我哪敢啊!”

    张亚珍嗤声:“量你也不敢。”

    这时熊伟成跑到门口:“妈,二姐说你是母老虎,爸是耙耳朵!”

    “死丫头!”张亚珍抽了一根细斑竹条子冲进了灶房。

    熊燕从灶房窜了出来,哭嚎着跑到熊建军身后:“爸、爸,妈要打死人了。”

    熊建军呵呵笑道:“细条子打不死的,让她打两下消消气。”

    “爸,我不理你了。”熊燕哭嚎着冲进了房间。

    张亚珍看着傻笑的熊建军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鼻子:“你惯她,惯得她像隔壁小寡妇,好吃懒做你就舒心了。”

    熊建军见她这样说女儿,不高兴了:“看你那泼妇样,哪有当妈的这样说自家姑娘的?”

    张亚珍气得拍着两腿,喊了起来:“你个龟儿子,嫌我是泼妇,你咋不去找那狐狸精啊!你养得起吗你!”

    “你、你、我懒得理你。”熊建军气得转身进了房间,嘭!一声把门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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