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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亚珍想起林兰那阴森一笑,心里的邪火就突突往外冒:“没卵用的东西,嫁给你,老娘倒了八辈子霉!”

    “嫁!”熊建军在房间里,瓮声瓮气道:“你嫁妆在哪?我都不好意说你,你还好意思说的出口。”

    张亚珍哭喊着冲进了房间:“龟儿子,老娘和你拼了……”

    嫁妆就是她心头一根刺,就因为娘家拿了熊家八十八的彩礼,一样陪嫁都没置办,进门就被老虔婆搓磨,还说二流子娶的老婆都比她强,铺笼帐被样样齐全。

    熊建军彻底火了,抓住她对着她手膀子就是几下:“成天东家长李家短,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多嘴婆,老子打光棍都不要你。”

    张亚珍毫不示弱:“当初是哪个杂种舔着脸,三天两头去我家做舔狗,赖在老娘家不走。”

    熊家上演了全武行。

    熊、林两家隔了一块自留地,中间还隔了一条路和两道围墙,林兰也不知道张家已经打起来了。

    进屋见老太太已经把饭做好了,林兰炒了菜,笑眯眯的把饭菜端到桌上,“难怪老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您在我回来就吃现成。”

    “老婆子白吃白喝有啥不好。”老太太乐道。忽然见她裤子上沾满了泥,“你身上咋这么脏?”

    小豆子也跑过来看着她:“妈妈,你摔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