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东西,你擦一擦。”林年年手忙脚乱来找帕子,掩饰着自己心头的悸动。
严承怀看着她的模样,轻笑一声,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流光。
等她低垂着眉眼把帕子交给严承怀,后者已然重新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俨然跟自己家里一样。
“所以…你考虑的如何?”
优雅的将手中的帕子放到桌子上,严承怀挑眉。
请神容易送神难,林年年咬牙:
“大人,你在我这里住倒是给我一个理由啊。”
“不然我跟街坊邻居无法交代。”
“还要理由么?”唇畔的笑意扩大,严承怀做沉思状,“忘了告诉你了,林年年,你身体里的狼草毒会不定期的发作,而只有我手里才有遏制你毒素的药引!”
林年年大惊失色:“可是你不是说狼草毒只会在每月月圆才会发作吗?”
“骗你的。”严承怀好整以暇,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所以这位是打算赖在这里了。
林年年沉默了,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冲动。
早知道自己当时就不应该帮他挡那个暗器,就应该任由这位爷自生自灭,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好吧,大人。”林年年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家中简陋,要是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大人就自求多福吧。”
林年年冷哼。
“既然如此。”严承怀重新站起身来,“那么你就出去吧,本大人要休息了。”
“什么?”林年年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让我出去?”
“可是这是我家呀,我出去之后睡哪儿啊?”
她简直要怀疑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惹上这位?
“刚才我看过了,你家还有一间厢房。”
“你收拾收拾,住在那里好了。”严承怀言简意赅,似乎认为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你连这个都知道?”林年年大惊失色。
严承怀抬头,瞟了她一眼:“难不成你还想跟我住一间屋子?”
“林年年,你真是胆大包天。”
他轻嗤一声,林年年只觉得,晚上的严承怀如同变了个人一样似乎变得比白天更加的…不要脸。
但是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去的。
“好好好,大人,您先在这里休息,小人我马上就走。”
林年年心里憋气的不行,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大人晚安!”阴恻恻的对着严承怀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林年年“啪”一下,重新把房门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了严承怀一个人。
墨色浓稠,严承怀唇畔的笑意渐渐放下,黑眸墨色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