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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忍冬回了溪洞天,她神色如常和药农们打招呼,没有把遇袭的事告诉任何人。第二天门派设有剑法课,教习准备传授一套新的剑法。霍忍冬不想错过,一大早就收拾完毕准备去主峰听讲。
课舍外就能听见弟子们的喧闹说话声,她踏上石阶,准备挑帘入内。
“站住!”
“别动!”
两道剑光一左一右同时向她面门而来,作势要划破她的脸。霍忍冬迅速往后仰身,险险避开剑刃,但发丝却被斩断了一小缕。
这剑意根本是不怀好意,她来不及多想,反手拔出落日剑,“铛——”的一声迎了上去。
剑意激荡,霍忍冬的剑气将那拦路二人的剑意冲散,灵气震荡飘散出去,将面前课舍的门帘彻底卷开,露出内里光景。
教习没来。一群弟子或坐或站聚在一起谈论什么,被簇拥在中间有说有笑的,赫然是王佩玲。
她笑着瞥了眼门外被拦住的霍忍冬,朝左右两边的跟班们使了个眼色。便又有更多的人走了出来,围在她身侧,大有不让进、不罢休的架势。
霍忍冬垂着眉眼,不疾不徐道:“进去听课,难道还得先打败你们?”
先前起剑的二人之一开口:“少废话,你就是不能进!”
霍忍冬摸到落日剑的剑柄,拧着眉冷声道:“天衍宗门规,弟子不得互相打斗、当庭拔剑伤人。”
“若我刚才躲得慢一分,此刻已经葬身剑下。怎么,你们桃花谷已经狂妄到视门规如无物了?”
这执剑的少年只是王佩玲的跟班,勉强算桃花谷内门弟子,远远不是核心,此刻听她这么说,脸色都变了。
“少血口喷人!是你自己犯了门规,还有脸说我们!”
另一人笑了声,道:“我且问你,昨日你去了何处?”
“昨日,秋水镇韩家死了一位老爷,这么巧,在你出没的树林里就发现了一具男尸。经核验此人正是韩拓。据说,韩家与你有生死仇怨,你若是怀恨在心,专门下山杀害韩老爷,好像也说得过去。”
坐在屋里的王佩玲走了出来,好奇又兴奋:“你敢说他不是你杀的,你作何解释!”
霍忍冬咣的一声,又把剑推回了剑鞘。
“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王佩玲拍手称赞:“好啊,你这是畏罪承认了!大家快来看啊,溪洞天的霍忍冬杀人了!”
她话音落下,周围一群人又接着窸窸窣窣讨论起来。
霍忍冬颇觉好笑:“王道友,你怎么好像很高兴?”
王佩玲双手叉腰:“怎么,临死狡辩啊?你该当知道,门人随便杀人的惩罚后果是什么。”
霍忍冬摊手:“我再和你说一遍。”
“第一,我若有罪,戒律堂自会审讯于我,你是谁?你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站在这里。”
“第二,韩拓好歹也是筑基多年的修士,我才筑基一天,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觉得他身上的伤势是我造成的。”
“第三,韩家使用邪法害人性命,为邪魔外道人人得以诛之。且不说我没杀韩拓,就算不是我,他也该死。”
霍忍冬话锋一转,“倒是你,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是不是有更多证据可以证明,你和韩家联手,又故意诓骗我下山,故意设计陷阱想让我死。”
话音落下,众人思考一番觉得也挺有道理。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
“一天天闲得没事,总是针对霍师妹……”
“别忘了,上回偷东西也是冤枉。”
民意来的快去的也快,王佩玲慌了,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