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才让秦军偷袭成功,大单于,这不是我的错!”

    “还敢骗我,丢了大河防线,丢了部族,就是你的错!”

    头曼单于丝毫不听,一鞭子就击在右大将胸口,痛的他上蹿下跳,哇哇大叫。

    眼见伊韩邪被抽的很惨,又不停辩解。

    与他交好的左谷蠡王乌鹿虚忍不住开口道:“大单于,我看伊韩邪做事向来谨慎,不像是这种人,那个马犁鞮也在王庭,不如让他前来对峙!”

    “对峙,这野马日的马犁鞮坏了大事,竟然还敢诬陷我,大单于,我要和他对峙!”伊韩邪尖叫起来。

    头曼单于阴着脸,放下了手中鞭子。

    他刚才一顿狂抽右大将,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以他的智力,还是能看出这里面的猫腻的,便派人叫来马犁鞮。

    两人一对峙,马犁鞮立刻就露了馅。

    他之所以将一切责任全推到右大将身上,正是逃走后听说右大将等匈奴人贵人全被秦军给捉了,这才放心的回到单于王庭,哪知道这伊韩邪居然能活着回来。

    感受着头曼单于凶狠的目光,和伊韩邪一副要将他吃了的模样。

    马犁鞮为了保命,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狂咬了:“大单于,我听说右大将已经被秦军捉住,成了秦人的俘虏,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的回到王庭,我看他说不定是暗中投降了秦人,被赵佗派回来做内奸的!”

    伊韩邪眼皮猛跳,他看到头曼单于阴冷的望过来,以及诸多匈奴贵人怀疑的目光。

    伊韩邪深吸口气,然后对着马犁鞮一顿狂吼道:“贱种,我明明派你前去巡河,结果你醉酒未去,这才导致秦人渡河而无人示警,使得我大军被秦人偷袭,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现在你居然还敢在大单于面前诬陷我!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能活着回来,这是因为我和亲信换了衣服,让他们往北边走,我往西边逃,秦军被我的亲信和手下当户等人吸引,这才让我逃了出来。”

    “你马犁鞮都能逃掉,为什么我就不能逃掉!贱种,你竟然敢诬陷我,我要割了你的舌头!”

    伊韩邪大怒,向马犁鞮扑上去。

    两人眼看就要打上去,头曼单于哼了一声,王庭守卫就冲上去,将两人一起按在了地上。

    “大单于,这贱种诬陷我,我要杀了他!”

    伊韩邪愤怒的叫着。

    头曼单于冷冷的盯着他。

    赵佗的奸诈,秦军的诡计多端,连续两次被秦人欺哄,让他早就充满了戒备。马犁鞮说的话,不可不防。

    “伊韩邪,你的亲卫呢?难道就一个都没有跟着你跑出来?”

    头曼单于冷冷询问,找出各种疑点。

    伊韩邪脸色涨红道:“大单于,难道你真的听信这贱种的话,怀疑我吗?”

    “当时秦军四处追杀我们,为了逃命,我换了普通衣服逃遁,再加上那会儿是黑夜,四处混乱,我自然是和亲卫失散了。我想着要尽快向大单于禀报,这才放弃收拢残卒的时间,全力向王庭奔来,大单于,你不能怀疑我!”

    听着伊韩邪的争辩,头曼单于冷冷的看着他,最终挥手道:“先带下去,关起来吧。”

    “大单于,我为你立过功!为你流过血!”

    伊韩邪尖叫着,被王庭守卫按着拉了下去。

    旁边的马犁鞮也没跑掉,一起被押了下去。

    屋中重归平静,诸位贵人面面相觑。

    乌鹿虚小心的说着:“大单于,右大将是我匈奴勇士,素来勇猛刚健,绝不会轻易向秦人投降。而且从秦军渡河偷袭,再到右大将归来,这中间间隔的时间并不长,秦人就算真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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