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像个慈父。
嬴无忌想到自己曾当众骂过他老逼登,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但就这么熘了,又会显得自己很弱。
便只能停下脚步,想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嬴越站定。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父子俩就这么对视了许久,谁都没有先说一句话。
过了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给爹讲一讲,冢盘里都发生了什么。」
「哎!」
嬴无忌没有磨叽,把冢盘里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讲了一遍。
听到血源蛊的时候,嬴越脸色顿时变得很不自然,想要怒
骂,又觉得有损威严。
嬴无忌摊了摊手:「得!幸亏来的是身外化身,不然把一国之君都给搭进去了!」
「无妨!」
嬴越哼了一声:「南宫拓那老匹夫,居然想得出如此下作歹毒的招式。不过此蛊对悟神境强者影响终究有限,等会出去我就闭关把蛊虫驱出!」
嬴无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逼:「事情讲完了,可以出去了么?这里丫的全是血,你沾上了不怕,我沾上了怕啊!」
他身怀雷法,只要小心点,完全不用怕蛊虫。
但他是真的不想跟嬴越呆一起。
这老逼登明明是个冷血君王,偏偏还要摆出一副慈父般的神态。
很尬!
很假!
让人浑身不自在。
嬴越瞥了他背上的白止一眼:「就这么带着尾巴出去,周身更是妖气失控,别人察觉不到妖气,难道那些夫子也察觉不到?你是嫌她死的不够快?」
嬴无忌:「……」
记得十三爷说过,白止突破胎蜕境的时候,必然会有恢复真身的过程,这个阶段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妖的存在,在中原诸国都是禁忌。
只是把它们培养成奴隶还能勉强接受。
作为自由的个体,尤其是具备胎蜕境以上的修为,绝对是天怒人怨的存在。
「那……怎么办?」
「她马上要突破,却还没有突破,突破之前不可能完全控制妖气,为父在这里守着,你寻个地方,护她突破吧!」
「要怎么才能护她突破?」
「每种妖都有自己的突破方式,这点我们帮不上忙。你只要记住,妖代表的是极致的野性,尤其是她这种从小被当做人养的,更需要天性的释放。突破过程不能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她不管想要做什么,你都一定要顺着来。」
「行!」
嬴无忌点了点头,这个他懂,不就是当成姨妈期的女朋友哄么?
他咧了咧嘴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问吧!」
「我母族是不是跟妖族有关系,又为什么会把白止送过来?」
「这……」
嬴越眯了眯眼睛,神识扫过整片空间,再次确认除了白止之外只有父子二人,这才澹澹一笑:「你母族的确跟妖族有些关系。」
嬴无忌眉头一跳:「所以说,我也有妖族血统?我娘是什么妖,你是怎么追上手的?」
「啪!」
嬴越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强调道:「你娘是人!」
嬴无忌撇了撇嘴:「那我母族到底跟妖族什么关系?」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嬴越神情有些凝重,又忍不住多看了白止一眼:「记住保护好这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