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身上有你的大机缘!」
「她到底什么身份?」
「不可说!」
「又是什么大机缘?」
「不可说!」
「娘的!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我怀疑你就是在唬我!」
嬴无忌骂骂咧咧的:「我就不信真有机缘,要真有机缘,你为什么不把她召回去送给嬴无缺?」
嬴越眉头紧锁:「在你心里,孤真就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
嬴无忌反问:「不然呢?」
「……」
「……」
父子俩之间的气氛,又陷入了让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
一声嘤咛打破了沉默。
嬴越烦躁地挥了
挥手:「去吧!别在孤跟前碍眼。」
「回见了您!」
嬴无忌撇了撇嘴,直接背着白止朝太史寮的偏殿赶去。
过了这么长时间。
白止也终于从食困一般的昏迷中醒来了。
准确说是……
醒了!
但没完全醒!
正趴在嬴无忌的耳边呢喃细语,丝丝热气搞得嬴无忌耳后痒痒的。
「公子……」
「昂!」
「好饱……」
「我知道!」
「还想吃……」
「没了!」
嬴无忌一阵蛋疼,刚才他触碰过牧野碑真身,哪怕一丝一毫的改变,都会造成极大的反噬。
韩倦可以不要命。
他得要命。
只是拔了两颗钉子,自己双手就快废了,再砍下来一块血晶,那不得当场小命没有?
「想吃嘛!」
「没有!」
「想吃……」
「没……卧槽!」
耳朵被咬了。
则温热一嘬,让嬴无忌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白止咕叽咕叽跟吃果冻一样,微微紊乱的呼吸,不停地朝嬴无忌耳朵里扑打着热气。
「啊这……」
嬴无忌只感觉腿有些软,噔噔噔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勐得靠在了书桉上。
「呀!」
白止尖叫一声,直接向后栽去。
尖叫一声,她从书桉上坐了起来。
「嘶……」
「好疼!」
「好疼!」
不停揉着脑袋,恨不得躺在地上打滚。
嬴无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早就清醒了吧?」
「也才刚醒不久……」
白止感觉他好像有些生气,哼哼唧唧应道。
嬴无忌嘴角抽了抽:「刚才那招是谁教你的?」
当然是花……
花朝姐姐不让说。
白止抬起小脸,梗着白皙的脖子:「我,我自学成才。公子再让我嘬一下嘛,我学的可多了……你出去就该成亲了,我现在就想侍寝。」
嬴无忌有些头疼:「你马上要突破了,还是先忙突破再说吧……」
「可刚才公子的爹说,要什么都顺着我,我要侍寝!」
「……」
雾草。
好像还真没什么毛病。
他揉了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