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怜娥月含颦,一般消瘦,又别后、依依重见。
倦凝眄,可奈病叶警霜,红兰泣骚畹。
滞粉粘香,袖屧悄寻遍。
小栏人影凄迷,和烟和雾,更化作、一庭幽怨。”
吕碧城的才情毫无疑问非常强,而且诗书画样样精通。
她有意将自己比作祝英台,表露出了相思痛苦之情。
李谕就没这才气,但肯定要回信,苦思冥想,总不能写一首打油诗回去吧。
思来想去,只能模仿一下近代超级大文豪鲁迅的文风,写一个现代文送回去,李谕才思如尿崩,提笔写道:
“我大抵是病了,横竖都不舒服,胡乱吞了一包药,便又和衣睡下。头昏昏沉沉的,做什么都没有了力气。吃药是七天,不吃药也是七天,我向来是知晓的。黯黯然吸了一下鼻子,好家伙,一边是堵的,另一边还是堵的。
近来夜里冷得厉害,特别是心里,冷得出奇,两床被子面对这寒冬的挑衅,也显得有些许吃力了,或许只有心仪的姑娘的照料,才能使我感到温暖罢了。”
李谕写完后就出门亲自开车去寄信。
寄完信,接着马不停蹄去拜访了马少宣。
鼻烟壶从流入中国开始,就服务于上层,所以起点很高,在皇宫中颇受欢迎。
马少宣擅长“一面诗一面画”,作品非常雅,很受文人墨客追捧。
李谕进门后,先自我介绍:“本人李谕,幸会马先生!”
马少宣果然十分欣赏他:“荣获诺贝尔奖之李谕!快请进!”
一番寒暄后,李谕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想求先生一件内画壶。”
马少宣颇为客气:“好说好说,帝师可有画作或者想要题写的诗作?”
李谕说:“没有,先生尽管发挥,在下是送人之用。”
“我晓得了,”马少宣说,“只是时近年关,想要取壶,恐要年后。”
李谕拱手道:“年后便可,我先留下300两定金。”
马少宣推辞说:“帝师的钱我可不敢收得。”
李谕笑道:“不用客气,先生的壶可是能给我派上大用场。”
李谕舒了一口气,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