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学家之一,尤其他关于对性原理的工作,非常令人震撼。”
从克莱纳的报告就看得出,此时现在整个欧洲的反犹情绪何其严重。
好在瑞士的整体风气比较轻松,苏黎世大学很快通过了晋升爱因斯坦为物理教授的决议。
薪水与专利局相比低了一点,但爱因斯坦太想当物理教授了,立刻兴高采烈地去专利局办了离职,当然,他还没忘帮李谕最终通过了航空发动机的专利申请。
爱因斯坦把专利证书亲手拿给李谕,然后说:“很遗憾,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专利员爱因斯坦了。”
李谕笑道:“损失无法用语言衡量。”
接着,爱因斯坦邀请李谕和劳厄来到一家意大利餐厅庆祝。
爱因斯坦打开了一瓶法国香槟:“这是我从出生开始,最快乐的一天!”
话音刚落,爱因斯坦的老婆米列娃突然现身:“我想你快乐的时候有很多!”
米列娃的口气明显带着责备,爱因斯坦疑惑道:“米列娃,这是怎么了?”
米列娃把一封明信片放在桌子上:“你怎么解释!?”
李谕和劳厄面面相觑,但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明信片上的字迹明显出自一名女士,而且还有“天堂旅馆”“希望再次见面”之类的字眼。
大家都是成年人,两人立刻大体明白了咋回事。
爱因斯坦赶忙说:“米列娃,你听我解释!这只是措辞的问题,显然巴塞尔的安娜女士会错了意。”
米列娃用带着酸味的口气问道:“会错了意?这么明显,你却说一位家庭主妇是会错了意?”
李谕和劳厄耳朵都竖了起来。
家庭主妇?这事有意思!又是“孟德同好”?不对,建安风骨!
爱因斯坦只能继续解释:“我已经十年没有见过安娜了。当时我与母亲在巴塞尔旅游,住在天堂旅馆,正好安娜也住在那里。天哪,那时候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而已,我们只是普通的沟通。她知道我升任教授的事情,才发来明信片表示祝贺,于是我给她回了信。她肯定是因为我的回信会错了意。”
米列娃哼了一声:“你写了什么,让一个十年没有见过面的有夫之妇回了如此暧昧的明信片?”
“这……”爱因斯坦有些犹豫。
“你不说的话,我就让它见诸报端!”米列娃威胁道。
“别啊,我说!”爱因斯坦叹了口气,把之前的回信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我给安娜的回信写道,‘在天堂旅馆,我在您身边度过了几个星期美好的时光,对这段时间我所珍藏的记忆可能比您还多。是的,我已经成了一名教书匠,不过我仍然是个单纯的家伙’。”
米列娃听了顿时大为火光:“这明显就是暗示!是调情!”
爱因斯坦连忙说:“对了,我还给她说,我已经结了婚的。”
米列娃这才稍稍消气:“你今后最好早点回家。”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爱因斯坦向后一仰,无奈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米列娃竟然变得如此敏感,总以为我与其他女人有不正当来往。甚至我与男同事待得久了,她也会不高兴!”
不用他说,李谕和劳厄也看出了爱因斯坦与米列娃的感情已经出现裂痕,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但清官难断家务事,两人只能再开了几瓶酒。
都在酒里……
——
两天后,瑞士的数所大学共同举行了一场物理年会,举办地正好在苏黎世大学,物理系主任克莱纳邀请李谕做了一场演讲。
李谕正好借此机会正式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