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用围腰布,在额上点一个婆罗门的种姓记号,做完祈祷再擦掉;只有出门时才穿上西服。

    哈代说:“但你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上数学课,培养真正的数学素养。我认为你是可以做到的。”

    拉马努金虽然不太喜欢数学证明,不过为了发表自己的成果,只能选择了同意。

    李特尔伍德看了看怀表,对他说:“走吧,你既然喜欢数论,我们就专门挑选一些你感兴趣的课程。”

    拉马努金与李特尔伍德走出去后,哈代说:“李谕先生,你是不是也看出了拉马努金的非同一般?”

    李谕点点头:“天才总爱特立独行。”

    “拉马努金真的太神奇了,”哈代说,“他知识的局限性和深奥性同样令人吃惊。”

    李谕说:“有深奥的地方就足够了呗。”

    “很难想象,他能解出模方程与复乘定理,其阶数之高闻所未闻!”哈代感叹说,“他对连分数的掌握,至少在形式方面超过世界上一切数学家。他能自己找出黎曼ζ函数的方程,能求出解析数论中许多最著名的函数。”

    李谕说:“这不就很好了?”

    哈代却说:“但他从未听说过双周期函数,甚至柯西定理;对于什么是一个数学证明只能作出最含混的说明。他的所有结果都是用这样一种方法得出来的,——杂七杂八的论证以及直觉。”

    哈代对拉马努金最了解,评价也最有代表性。

    多年以后,哈代就像物理学界的朗道一样,设计了一种关于数学家才能的非正式的评分表。

    他给自己评了25分,给李特尔伍德评了30分。给同时代最伟大的数学家希尔伯特评了80分。

    对拉马努金,他评了10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