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太多,数学则一直按照自己的节奏波澜不惊地前行,深藏功与名。
没多久,艾米·诺特从教室中走了出来,对希尔伯特说:“教授,您在等我?”
多提一句,2013年时,“弱哥德巴赫猜想”已经被秘鲁的数学家哈罗德证明了。过程挺有意思,他首先证明了大于10的30次方的奇数都可以写成三个素数之和;然后借用计算机,一个个验证了小于10的30次方的所有奇数。多亏了计算机算力够强。
“教授,您的不幸令我非常痛心。”李谕说。
爱因斯坦说:“玻恩、洛伦兹、维恩以及索末菲几位教授也愿意提名您。”
李谕并不太了解布朗这位数学家,也听不懂极端深奥的数论,只是大体知道,布朗通过改进埃拉托斯特尼的筛法,得出一个结论:所有充分大的偶数都能表示成两个数之和,并且这两个数的素因数的个数都不超过9个。
“你好,爱因斯坦教授,”李谕看着他的自行车,“你确定能用它把我拉回去?”
李谕纳闷道:“聘任数学讲师,和语言学家有什么关系?”
“很庆幸他们没有因为战争,而选择敌对德国的科学界。”普朗克说。
李谕笑道:“那就换人吧。”
“战争之前,他一直放任自流,不能安心从事一项高尚的职业,我一直责怪他。直到他参军入伍,在一场欧洲试图摧毁自身文明的战争中死去。
简要表达就是:“9+9”。
李谕只能找点好事情让他开心一下:“在法国和英国时,我与科学界有很多联络,其中有诺贝尔奖提名资格的几位,都愿意把提名给予教授您。”
“在的,我们去看望一下。见到你,他或许会开心一点。”爱因斯坦说。
普朗克的痛苦还没结束,他的另一个女儿嫁给了死去姐姐的丈夫,没想到今年年底也因难产而死。
“是的,她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希尔伯特说,“否则他们还是不能接受一个女讲师的存在。”
希尔伯特仍然沉醉于他的数学公理化事业之中。
欧洲大学对女性目前都有偏见,德国在其中最为保守。
他的眼神中重新有了光彩,因为他很清楚,想重振德国的声望,科学是非常重要的一条路,也是他们最擅长的。
“你好,东方的李谕先生!”爱因斯坦扶着自行车说,“欢迎你的到来!”
到地方后,他们都有点气喘吁吁,爱因斯坦说:“现在找一辆车很难,加油也是问题,好在自行车足够省钱。”
“没有战争,我将永远不会知道他的价值;现在我知道了他的价值,但我必须失去他。”
爱因斯坦早就收到李谕的电报,骑着一辆自行车来火车站迎接他。
唯独李谕感觉有点头大,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
数学会议结束后,希尔伯特邀请李谕吃饭,他们的物资非常短缺,桌子上只有面包和香肠,以及少量蘸酱。
——1900年真是有史以来最能立flag的一年。
李谕早就跟不上布朗的演讲内容,等他讲完后,所有人激动鼓掌时,李谕才跟上了节奏。
爱因斯坦说:“还好有人懂得相对论的意义,不然德国科学院在几年之内都没有能力再派出一支考察队。德国的经济已经彻底毁了,我所居住的公寓电梯无法运转,取暖更是问题,整个冬天在瑟瑟发抖中度过。科学院怎么可能还有钱支持远洋考察。”
(比如30=2×3×5,有三个质因数)
换句话说就是:所有充分大的偶数都可以写成,不超过9个素数的乘积+不超过9个素数的乘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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