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已是筛法的极限,想完全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必须找新的数学方法,不知要何年何月。

    不过就像晚年的爱因斯坦研究大一统理论,希尔伯特的公理化有那么一丝缥缈。

    希尔伯特运气好一些,生前就看到有人打破了他的幻想,好歹有了交代。

    他骑了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从能量守恒的角度来说,我已经消耗掉了今天所有的进食。”

    普朗克说:“我在做自我开导,我明白,我们没有权利得到生活带给我们的所有好事;不幸是人的自然状态,但不是不可避免的状态。人世间有许多宝贵的东西,生命的价值是由人们生活的方式来决定的。所以即便历尽苦难,人们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到他们的职责上,去工作,去向最亲爱的人表明他们的爱,这种爱就像他们自己所愿意体验到的那么多。”

    在这条路上最成功的肯定就是陈景润的“1+2”。

    哥德巴赫猜想应该不用过多介绍,名气太大,就简要说几个关键点。

    希尔伯特看了看报告单:“一位来自挪威的数学家布朗准备讲一讲哥德巴赫猜想。真是令人激动,自从1900年我在23个问题中提出它后,一直毫无进展。”

    此后的数学家不断前进,1924年,德国的数学家证明了“7 + 7”;

    1956年我国的王元证明了“3 + 4”;稍后证明了“3 + 3”和“2 + 3”。

    “强哥德巴赫猜想”显然要难得多,它如果成立,“弱哥德巴赫猜想”自然也成立。

    欧拉大神的说法就是最广为流传的哥德巴赫猜想。严格点可以称作“强哥德巴赫猜想”,也叫关于偶数的哥德巴赫猜想。

    “费了好大劲才争取来的,”希尔伯特感叹道,“三年前,诺特就受克莱因主任之邀来到了哥廷根。我当时很想给她安排一个教职,但被哲学教授会议上的历史学家和语言学家驳回了。”

    “两位请坐吧,”普朗克挤出笑容,然后说,“我现在明白了,只有当一个人在自己身上感受到战争所带来的苦难时,这种苦难才产生痛苦。而且失去了才知道,我以往过低评价了卡尔(战争中死去的儿子)。

    ——

    (记得小时候上课时老师说证明1+1就是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就是最厉害的数学家。那时候老纳闷了,这有什么好证的?

    有强自然有弱,“弱哥德巴赫猜想”就是:任一大于5的奇数都可以写成三个素数之和。

    两人就这么轮流蹬着自行车,骑向科学院。

    “观测日食?”李谕说,“我见到了爱丁顿本人,他对这次考察准备得非常充分。”

    普朗克最终拿到了1918年也就是去年补发的诺奖,今年的则会颁发给斯塔克。

    艾米·诺特话不多,性格有点内敛,在一个基本全是男性的校园里,她只能如此。

    “教授怎么了?”李谕问。

    李谕问道:“今天的讲座是什么内容?”

    艾米·诺特和外尔也表现得很期待。

    李谕感叹道:“在中国的古语中,中年丧子是人生三大不幸之一,请教授节哀。”

    李谕没有在哥廷根停留过久,两天后继续前往了柏林。

    爱因斯坦说:“两年前普朗克教授的女儿难产而死,已经让他心如刀绞;去年他的小儿子在战争中负伤死去,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希尔伯特苦涩说:“要是马克继续贬值下去,我们连香肠都吃不上了。”

    这个节骨眼上,自己不能倒下。

    希尔伯特愣一愣,“我可不想做这样的预言。”

    “我怎么能与居里女士相提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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