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艾米·诺特谦虚道。
“能锻炼身体真是太好了,”李谕笑道,然后问,“普朗克教授在吗?”
爱因斯坦自信道:“当然可以,上车吧!”
艾米·诺特崇拜地说:“院士先生,见到您太荣幸了!”
李谕说:“哥廷根很开放嘛,已经允许女讲师的存在。”
“布朗先生的成果非常重要。时隔多年,我又看到了美妙的公理方法,而非弹道的计算图。我相信,凡服从于科学思维的一切知识,只要准备发展成一门理论,就必然要受公理方法的支配,受数学的支配。”
“走吧,一起去听听有什么新鲜东西。我希望四年后,哥廷根的数学依旧没有落后,”希尔伯特吸了一口烟斗,又说,“对了,这位就是李谕先生。”
至于李谕的打算,只能暂时往后延延,反正也不着急。
诺奖委员会选普朗克与斯塔克非常有代表性,他们一个是理论物理学家,一个是实验物理学家。
斯塔克这人和莱纳德一样,非常不喜欢理论,也不喜欢搞理论的人,同时非常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