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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谕等人对化学奖没有提名权,1918年的诺贝尔化学奖颁发给了哈伯,这个颁奖在诺贝尔的自然科学奖中争议性非常大。哈伯的在科学上的功劳没的说,合成氨功在千秋,解决了粮食问题。
不过绝大多数科学家都对哈伯的为人嗤之以鼻,颁奖时他的演讲几乎无人鼓掌。
因为严格说,哈伯犯了严重的战争罪。战争期间,他把合成氨工厂转而生产硝酸铵,从而制造炸药;最关键的是,他引领了化学战,这可不是一个小污点。
慕尼黑大学要举办一场物理学会议,李谕与爱因斯坦想邀请普朗克同行,不过他因科学院的事务缠身没能同行。
慕尼黑大学刚刚成立的“数学-物理研究班”隆重接待了李谕和爱因斯坦。
李谕无奈道:“果然如此糟糕。”
海森堡觉得无所谓:“我并不擅长做实验,实验室小一点没关系。”
他们问完后,索末菲等人进行了接下来的问询环节,唯独维恩对这套理论不太感兴趣。
韩国规模大一些,人口、土地、经济都差不多相当于一个江苏省,战后当了美国小弟,朴正熙等人的国家主义干涉经济起到很大作用,扶持起几个超级企业。虽然代价是这些企业被华尔街强力控制,但总归让韩国成了罕见的从战前一贫如洗到跃升为发达国家的特例。
那名学生起身道:“谢谢院士先生,我叫泡利,是一名研究生。我想问,全同粒子,指的是光子和电子吗?”
“是的,”李谕说,“从实验的总结来说,微观粒子根本无法区分,完全相同,交换两个全同粒子体系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威尔逊特意给顾维钧、陆徵祥解释说:“现在提出的这个解决方案,最高会议希望能被中国接受,它也许不能令中国满意,但在目前情况下,已是所能寻求的最佳方案。”
只不过在这个时空下,未来的“玻色子”一词很可能会被改成“李谕子”,因为这些名字本来就是狄拉克起的(按照对标准粒子模型的贡献来说,叫做狄拉克子其实更合适)。
顾维钧的表现堪称外交场上的艺术家,但北洋政府此前埋下的祸根还是无法消除。
林德曼继续说:“我赞同希尔伯特先生的说法,物理学是不完备的,如今的状况大家有目共睹,可以说到了千疮百孔的地步。所以我并不喜欢外尔那种用物理学来玷污纯数学的做法。因此我对海森堡说,‘你不再属于数学。’”
好嘛,原来是物理学界的超级“怼神”泡利,难怪会不顾规矩举手提问。
也就是说,陆徵祥主张有条件签字。
《空间-时间-物质》听名字就知道是讲相对论的。
稍晚些时候,索末菲把海森堡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李谕同在办公室中。索末菲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后,就决定收下他。
实际上此时的巴伐利亚还没有非常安稳,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动乱,不过大学里的人还是挺多的,爱因斯坦和李谕两人分别做了演讲,正好是两个领域,爱因斯坦讲相对论,李谕讲了量子理论。
福斯问:“您没有同意?”
李谕在巴黎没必要多待,准备动身经由美国回国。
美英法三国的首脑组成最高会议刚刚约见了中国代表团,由对中国态度较好的威尔逊传达了他们决定的最终方案:“日本将获得胶州租借地和中德条约所规定的全部权利,然后再由日本把租借地归还中国,但归还之后仍享有全部经济权利,包括胶济铁路在内。”
代表团只知道李谕又参加了众多大学演讲,还不知道他在粒子物理学上马上就要迈出的一大步,因为他们正被巴黎和会“最高会议”的决定搞得焦头烂额。
不管政界如何争论,反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