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对取得欧战胜利、并对巴黎和会抱有巨大希望能够收回山东的国人,被泼了个透心凉。
陆徵祥等人表现得还是多少有些软了点,但背后的北洋政府才是本质原因。
“这就是单光子试验的理论依据吧?”泡利问。
陆徵祥和北洋政府都没有想到,在他拍发电报跟北洋政府商讨最后方式时,同在巴黎的梁启超已经在几小时前将情况发给国内,从而不可控地引发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学生运动。
好在顾维钧这人够强硬,没有因此背锅,反而开启了人生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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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森堡原本有志于数学,但索末菲看得出,他的物理直觉也异常好,于是说:“还好他没有离开慕尼黑。”
后来被赶下台的曹汝霖以及安福系要员把“五四运动”归咎于梁启超以及研究系。在他们看来,发表了很多关于和会文章的国民外交协会以及《晨报》都隶属于研究系。
林德曼说:“是的,几天前他的父亲将他带来慕尼黑大学,要让他报名为我的学生学习数学,好让他远离那些好斗的团体与组织。”
现在的欧洲还是没啥理论研究环境,与爱因斯坦他们多待一周后,李谕便回到了巴黎。
林德曼没什么意见,对索末菲说:“你赞同的话,可以面试他。”
“但在微观领域,由于量子的特性,必然要有完全相同的粒子,它们的内禀属性,比如质量、电荷等等完全相同。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能够将它们区分的痕迹。也就是说,它们完全相同。”
按流程,这时候轮不到学生发问,不过李谕还是说:“可以。”
中国则是工农业剪刀差,牺牲多年农业,扶持工业,直到工业崛起,才又反哺农业。魄力和决心方面,中国说第二,还真没其他国家敢说第一。
但他们都属于小国,新加坡有马六甲的天然优势,足够让一个新加坡强大。要是没从马来西亚独立,新加坡可能只不过是下一个开罗或者孟买。
结束演讲,众人来到会议室。
不过历史在这时候拐了一个巨大的弯。
李谕说:“那你知不知道,爱因斯坦先生曾经在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乃至于在一家专利局当了好几年专利员,才谋求到了一个大学教职。理论物理学的就业面非常窄,几乎仅限于大学教授。而数学与实验物理学发展了多年,在工业界和中学中都可以轻松找到工作。”
海森堡自信说:“我肯定可以成为一名大学教授,即便现在大部分的大学教授已经满员,因为我比他们都要强。”
就像玩王者,一个大佬带四个菜鸟,如果赢了,这些人会直呼这个人牛逼;若是输了,这四个人会狠狠地责怪大佬,说都是因为他才输了。
其中维恩、索末菲两人是搞物理学的,林德曼与福斯是搞数学的。
从刚才演讲时的提问,索末菲就听出来这个叫海森堡的年轻人有两下子,而且他本人也是搞数学起家的,当年崇拜汤姆逊的“数学物理学”,转入了理论物理学研究。
5月2日的《晨报》顷刻售罄,短短两天后,震惊中外的“五四运动”爆发,近代史与现代史的分界点出现。
泡利身旁的一位学生也举起手:“院士先生,我也有个问题。”
数学-物理研究班主要有四名教授:维恩、林德曼、福斯、索末菲。
和他们不同,中国能取得的长足进步太难了,完全是自力更生,走的是少见的正路。
索末菲说:“你还要征得父亲的同意吗?关于你要进入大学学习理论物理学。”
“我愿意接纳你,但我的研究所比不上维恩教授的实验室。”索末菲说。
泡利却对他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