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堡,你还没有正式进入大学,不能提问。”

    林德曼本人搞的是数论,比较著名的成就是证明了π的超越性,给古希腊三大尺规作图问题中的“化圆为方”问题结了案(即π的超越性导致不可能化圆为方)。

    当然了,按照要求,研究理论物理学的学生肯定要必修维恩的实验物理学课程。

    因此有人认为这是研究系对执政的安福系的打击。

    其三,签字,但注明中国对山东问题条款不予承认。

    列强当年发展起来工业靠的是吸殖民地的血,疯狂掠夺。

    林德曼说:“他有些傲慢,不想读大学本科,要直接成为研究生,而他只是一个刚刚中学毕业的年轻人。面试时,我问他读过什么书。海森堡回答说,《数论》,还有外尔的《空间-时间-物质》。言语中对这本《空间-时间-物质》更加喜欢。”

    “感谢院士先生!”海森堡说,然后站起来问道,“既然光子可以是全同粒子,那么电子与质子哪?还有您预言的中子?”

    海森堡?

    李谕咳嗽了一声:“没关系,泡利同学,让他问吧。”

    发达国家还是当年的列强。有几个国家突破了阶层壁垒?

    非常少,说得出来的可能也就亚洲的新加坡和韩国。

    5月1日,中国谈判首席代表陆徵祥电告北洋政府和会的进程,他在给外交部的密电中提出三种解决办法:

    其一,全体代表离会回国;

    其二,不签字;

    李谕叹道:“尊严只在刀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数学此后帮了海森堡的研究,而且帮助不小。

    简单点说,就是德国在山东的有关权益转交给了日本。

    顾维钧同样说:“列强还是列强,即便我们是战胜国,也没有用。”

    顾维钧说:“太无力了!弱国无外交啊!只能希望北洋政府不要让我去签字,因为这对我来说无异于死刑。”

    “我想不需要了,否则他会很担心,”海森堡说,“但我是真心崇拜今天演讲的李谕先生还有爱因斯坦先生,愿意转入理论物理学。”

    李谕说:“要是喜欢物理学,完全可以把他介绍给索末菲教授嘛。”

    资产阶级的精英或许也有这样的眼光,能看到这条正确之路,但可惜没有动手的魄力,更没有条件。

    李谕把下一步准备发表的论文提前进行了部分演讲:

    “量子力学已经发展多年,基于近些年的研究,尤其是在对普朗克公式的研究,我认为到了提出一个新观念的时候。

    这个问题很犀利,也很本质,李谕说:“我认为他们也是全同粒子,不然原子的性质就会出现细微差别,它们组成的整个世界都将乱了套。”

    在这个世界,真心是弱肉强食,利益至上,国家之间哪有所谓的公平、道义?别人不仅不会坐视你强大,甚至还会拼命阻拦。

    海森堡那时候属于硬碰,因为他也是研究了好久才知道原来自己费了大劲弄出来的东西,数学界早就有人搞出来了(仅限数学部分)。

    他能进入索末菲的研究所挺幸运,现在研究原子光谱这种量子问题的研究所没有几个大学开设。

    但中国代表团肯定不能接受,这不还是相当于丧权辱国嘛!

    在与顾维钧会面时,他对李谕失望地说:“我们还是彻底失败了,虽然竭力争辩,要求由德国直接向中国归还夺去的权利,但毫无效果,最高会议决定把方案列入巴黎和会的对德和约,不会再就中国问题进行讨论。”

    而理论上的研究,则要靠另一个还没出山的量子力学大神——狄拉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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