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朗之万、让·佩兰。至于学费,更不用操心。”李谕说。
严济慈感激道:“学费不用先生破费,有一封介绍信已经无以为报。”
欧洲是出了名的人情社会,要是无人介绍,靠自己太难了。
对这些大牛,李谕肯定能帮就帮,他们以后创造的价值太大。
胡敦复又问道:“先生最近是不是有文章发表?”
李谕说:“做了一些准备,不过数据还不够。”
“数据?实验数据?”竺可桢问。
“观测数据,”李谕说,“我想写篇关于天文的论文,不过观测数据至少还要准备几个月时间。”
“几个月就可以又写出一篇震动天文界的论文!”胡敦复赞叹道。
“可能谈不上震动。”李谕随口说。
他们太明白李谕什么水平了,竺可桢说:“您的哪一篇论文不是技惊四座!”
李谕耸耸肩:“到时候还会在咱们的《科学杂志》上一道发表,可能又需要你们写一篇注解文章。”
胡敦复说:“科学社里了解天文学的不多,我们恐怕写不出很好的注解。”
“不需要那么复杂,”李谕说,“仅仅对一些常识性的东西进行解释即可。”
竺可桢显得严阵以待:“在美国时我了解过一点天文学内容,最近正好恶补一下。能够注解先生的文章,感觉就像当代的朱子!”
“朱熹注释四书?”李谕笑道,“科学没有那么晦涩,而且意思往往非常直白,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需要那么紧张。”
竺可桢问道:“还需要我们进行翻译吗?”
胡敦复替李谕说:“当然不需要!李谕先生以前写论文,都是直接用英文写的。如果需要,甚至能用德文,所以他本人肯定是分别写好中文版与英文版。”
其实就算国内,民国时期绝大多数大学的理工科仍然是英文教学,作业都是英文的。
“没错,这点事不劳你们费心,”李谕说,“不过正好可以借机会写本关于天文的科普书。”
“好主意!大家还没从爱因斯坦先生的相对论热中走出去,”胡敦复说,“想了解相对论,就需要对天文学有必要的认知。我今天把弟弟胡明复也叫来,一起编写一本天文学科普读物。”
“经费都从科学社里支取,我抽空也写点小文章帮你们填充内容,”李谕说,“天文学正好能够串联起现代物理学的起源,当年牛顿爵爷的万有引力定律解释的不就是天文学嘛。如今最新的相对论可以看作对宇宙解释的完善版本。”
几人听了更加跃跃欲试。
胡敦复说:“写科普本来就是科学社的重要任务,现在《科学杂志》发行这么好,咱们不如就学其他报纸,也弄个副刊,专门发表科普读物。”
“但这样就要提升最少三四成定价。”虞和钦说。
“无妨,价格还是照旧,《科学杂志》副刊当做公益活动,钱由我垫付。”李谕说。
胡敦复说:“处处都让先生花钱,这……”
李谕笑着安慰道:“你显然对我有多少钱没有概念,这点支出,毛毛雨罢了!”
虞和钦也笑道:“先生简直给资本家树了一个好榜样!我读过德国马克思的《资本论》,上面可是说,资本从诞生的那一天起,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您完全不一样。”
“哈哈!我不是资本家,可以叫做……企业家。”李谕乐道。
“企业家,”虞和钦说,“这听着像个好名字!”
当晚,李谕请大家伙好好吃了顿饭,自然也把严济慈叫上。
李谕顺便向他介绍了介绍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