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功,或者还许得到几个金镑或卢布的赏赐。”

    于是鲁迅拿出了“丧家的”这个定语,指的就是梁实秋说不知道自己主子是谁。

    论打笔仗,迅哥可是第一流的。

    鲁迅突然问道:“我闲着没事看了一些大同大学《科学杂志》的文章,其中提到科学界也有纷争,我还以为科学最纯洁,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哪。”

    李谕说:“科学界的争论不太一样,针对的是还有很多未知因素的东西,已经盖棺定论的东西,科学界基本没有异议。”

    “不包括那些相信地球还是平的人?”许广平问。

    李谕说:“这些人用不着科学界自己去反驳,但凡看他们一眼,就输了。”

    鲁迅刚吃了一整个狮子头,哈着热气,给李谕竖了个大拇指:“还是科学界更高雅。”

    李谕笑道:“今年我还会去一趟欧洲,参加一场顶级的辩论,汇聚了这个世界最强的几十位物理学家的辩论。”

    鲁迅叹道:“要是文艺界也像科学界这样辩论就好,现在大家动不动就聊到什么人性、政治上,这东西哪能说得清?只能持续打笔仗,有时感觉无聊的很。”

    “先生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李谕说,“另外,我已经提前写好介绍信,今年中国人应该还会拿到一次诺贝尔物理学奖,希望让当局安排个正式的瑞典公使。”

    鲁迅唏嘘道:“当局?那就不太好说了!不过我看南边的胜算要更大一点,因为我刚从广州过来。”

    李谕说:“颁奖要到年底,估计那时候能差不多见个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