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不过那么多佳人中倒还真的有两人让云乐记忆深刻。

    等到回到郡主府的时候已是深夜,慎儿还是担心云乐的身子,便是催着云乐进屋休息了,也没让人打扰。

    只是刚进屋云乐便是看见自己的桌前坐着一人,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以往在云鹤院的时候还好,怎么现在到了郡主府倒是有人时不时闯入自己的房间,实在是无礼。

    屋内的烛火有些摇曳闪烁,将那人的影子拉得有些变了形,隐匿在昏暗中的面孔无可挑剔。

    “怎么,不开心?”

    云乐自顾自的坐下,“的确有些不开心。”

    路承安伸出手便是理了理云乐鬓角的发丝,满眼温柔,“所为何事?”

    云乐盯着路承安看了很久,眼神渐渐清澈。

    她不知道叶腐对前朝的事儿知道多少,对师父的吩咐知道多少,甚至不知道叶腐对自己有没有隐瞒。

    但是她知道有人希望自己知道些什么,辰伯言今日的话绝不是无心之举,沈隋的警告也不是。

    自己受命效忠沈隋,可总要知道师父为何要下此命令才是。

    云乐撑着脸,看着眼前的路承安,“你说前朝大臣除了你和摄政王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人??”

    “嗯?”

    路承安微微往后坐直了身子,便是要和云乐拉出距离来,他总觉得云乐的笑有些危险的意味。

    “你问这个做什么?”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奇怪,摄政王打着抓逆贼的名义抓了太傅,看似是因为挂书一事摄政王恼羞成怒,但是我总觉得按照摄政王的性子不仅仅会那么简单。”

    路承安微微挑了挑眉,示意云乐继续说下去。

    “摄政王手段狠厉,雷厉风行,若是他真的追究挂书一事,大可不必绕这么大的圈子。光探挂书,我总觉得他是不屑此类手法的,倒更像是积怨已深。”

    她看着路承安,停顿了片刻,更何况真正直接杀死太傅的是路承安。

    “可是自陛下登基以来,太傅也没有做什么针对摄政王的事儿,那这恨意从何而来?”

    路承安的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沉,“你倒是很了解摄政王的脾性。”

    云乐笑得无害,“除了首辅大人难以琢磨,其他人倒也容易看透其脾气。”

    她说的可是真话,路承安实在是难以琢磨,自己到现在也没看清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路承安轻笑了一声,“所以你觉得两人是在前朝结的怨?”

    云乐点了点头,双目看着路承安,似乎是在等待路承安为自己揭露答案。

    “太傅一事已过,你还纠结这些做什么。”

    “原本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有关摄政王殿下,难免会多注意几分。”

    路承安敛了敛眸,看不出其他的情绪,“太傅之前应该也算得上是摄政王的老师,他们之间的恩怨除了摄政王,旁人怕也很难得知。”

    云乐微微皱了皱眉,教导太子的太傅也教过摄政王?

    似乎是有些失望,云乐叹了一口气,“那可怎么办才好,也不能直接去问摄政王啊,他也不会说。”

    她的话是故意说给路承安听的,她心中笃定了路承安是知道的,只是不愿说罢了。

    路承安又沉默了一瞬,看着云乐苦恼的眸子微微一笑,“若是想问倒也不用拐弯抹角,倒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

    见云乐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路承安也是笑。

    “先帝驾崩,陛下登基其背后你可知缘由?”

    云乐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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