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起浪来,那功力可是不容小觑,更别提秦为这样还没见过多少市面的小年轻,一个不好就会沦陷。
一阵女人的体香飘来,秦为嗅到了,但却没有动容,甚至都没往那边投去一眼。
“哎呀!热死了!”
孔大娘把衣襟再拉开了些。
心想老娘也算是阅历千帆了,还能拿不下你一个毛头小子?
可惜秦为只是淡然看着门外,连眼神都没有半分恍惚。
心想哥当年也算是阅尽千帆的老鬼,你这个……后世大街上随便找个地方蹲着,都比你看到的肉要多。
要是给你弄个比基尼来,估摸着老媒人能羞得跳了河。
一个仆妇进来了,飞快的扫了里面一眼,然后把茶水送上。
后院的房间里,家主刘标板着脸坐在上首,身边是妻子钱氏,而在下首就是他们的嫡女刘婷。
还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歪坐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抠着手指。
仆妇进来,赶忙说道:“阿郎,那秦为倒是一表人才,且不见紧张慌乱,很是镇定呢!还有……王家的仆人刚才送来了两壶好酒,说是待稍后宴席上饮用。”
钱氏大约三十来岁,有几分姿色却也算不上什么美人儿,闻言就说道:“秦家也算富甲一方,王臻待秦为如子侄,初次登门竟只带了两瓶酒么?”
这是嫌弃提亲的礼太薄了。
只是钱氏却忘了,先前她们教唆自家女儿挖自家姐妹墙脚的事儿。
若不是秦为意志力坚定,
“那是王臻,堂堂枢密使来刘家提亲,就已经是低眉折腰了,你还想他王臻带着厚礼登门么?那就不是客气而是捧杀了。”
当朝枢密使来了刘家提亲,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就是爆炸性新闻。
尤其此时正值宰辅候选的阶段,皇帝的眼线恐怕无时无刻不在盯着王臻,他这个时候还敢来刘家,只能说他对秦为是真的看重。
你还想让他带着厚礼登门?
秦家不缺钱,王臻也能拿得起,问题是刘家敢收吗?
钱氏闻言抱恙道:“是妾身想的浅显了……不过秦为能登门,还真让妾身没想到,看来王臻与秦家的关系当真不俗。”
她看儿女们一眼,后面的话就止住了。
转头对女仆说道:“去偏院唤那家人过来,怎么说老二也是那私生女的生父,这桩婚事既然要刘家来出面,终究越不过他。”
女仆又跑了出去。
钱氏笑道:“秦家没有长辈,上头没管辖,家产又丰厚……”
大抵是觉得这话不对,钱氏就转了口风:“关键这人还颇有手段,孑然一身在汴梁求活,没两年就挣下了偌大的家产,还做了官,汴梁城中可找不到这般出色的少年郎了。”
刘婷听着娘这般夸赞秦为,脸上的冷色更重了。
钱氏见了就说道:“你也别气,当初机会给你了,是你不中用勾不住那少年的心,这事儿怪得了谁?带着大郎去前院儿吧,给那人当面道个谢,大朗这事儿如不是秦为出手,咱家这个哑巴亏就吃定了。”
赌场之事牵扯了不少权贵,连商郡王府都认栽了,刘家自然也只有认命的份儿。
秦为一出手就查出了那么多的牵扯和隐晦,若非如此,刘家可能真就让人坑了还不自知呢。
“是。”
刘婷心有不甘的噘着嘴,起身后匆匆行了一礼,然后带着弟弟刘超去了前院儿。
等孩子出去后,刘标淡淡道:“这事儿是咱家理亏,既然谋划不成,便要果断点儿……以后某要在提此事,刘家和秦家不再有任何关系……权当那三品淑人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