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与刘家不相干。”
钱氏愣了愣,有些惋惜的道:“哎,多好的一个金龟婿,若是能落在咱大房的手里,今后不仅是咱家受益,连刘家都能风光一把。”
刘标的眼皮子跳了一下,“这话日后莫要再说了,富贵有命……婷儿没那个命,就不能强求,秦为不是个好说话的,他能来刘家全仗着王臻和那私生女的面子,你信不信……若咱们再敢对他使小动作,那少年绝对会让刘家全族付出代价!”
秦为的手段在汴梁可以用骇人听闻来形容。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人。
刘标能做到一家之主的位置,能力暂且不说,但绝不缺识人辨事的眼光。
一招不成,那就果断认输,不管是礼节还是态度都要做到一丝不差,如此方才是生存之道。
“王臻怕是快来了,准备酒菜吧。”
钱氏点点头说道:“都是外面叫来的,吩咐下去就是了。”
这时女奴又跑回来了,喜道:“阿郎,娘子,二房的去了前院儿,不过却没有直接出面,而是留在了偏房等着。”
刘标微微颔首,说道:“算他还知趣,若他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攀附秦家,那这个家还真就容不得二房了。”
……
秦为在前面坐着发呆,任由那孔大娘如何的卖弄风情,他依然保持着一个向前看的姿势,像是有些拘谨。
目不斜视是因为他在想事情,省试马上就要到了,国子监今年作为汴梁境内最火热的学堂,也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那么多大儒加盟,若科考律还是达不到碾压其他学堂,那就证明秦为这些日子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唾沫星子淹死人啊!
倒是那些人肯定会大肆宣扬,说什么国子监是个镀金所,什么大儒、什么杂家,不过是秦为用来提升政绩的手段罢了。
不过秦为对此番的省试还是很有把握的,那些学生看似增加了杂家学科,在科举这方面用的功少了。
可实则他们并未少学任何知识,反而通过杂家的一些通俗学术,让他们对科举的那些学术认知更加深刻了。
通俗来讲就是,以前大家是以死记硬背为主,理解贯通辅。
而学了杂学后,学生们潜意识就会把这些学识融会贯通,如此他们不仅学了杂学,对儒学的理解也更加深刻了。
这本就是相辅相成的事情。
而且自从国子监用了秦为的那一套学习制度后,国子监的学子们比之前更加刻苦了。
天上还挂着星宿时大家就被教官叫醒,一起到自习室起床背书,天上繁星点点,夜露深重时才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去睡。
一开始学生们大多不适应。
这样的学习制度,简直比大家经常自诩的那种寒窗苦读还要辛苦。
他们甚至隐隐化作了学习机器一般,早上五点就开始背书,吃过在早饭后就是跑操训练体能,然后上早自习……一天的时光,除了上厕所、睡觉,学生们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混着饭菜一起进肚的。
久而久之,学生逐渐融入了那种气氛之中。
尤其是那种残酷的奖罚制度,激励着没个不甘落后的学子,大家人人争先,唯恐落后。
局势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秦为心中欢喜,一时间忘记了是出来做客,就习惯性的起身走了出去。
“呀!”
刘婷正好带着弟弟来到前厅,二人险些脸对脸的撞上。
一声惊呼后,刘婷慌忙行礼:“奴家见过平阳侯……”
秦为也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