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名额是不是被你偷偷给卖了?如此,我等定要去御前告你一状!”

    他们的确有这个能力,因为赵家对权贵的政策一向是及尽安抚,你要啥给啥,只要不要权就行。

    另一个嚣张的中年人,甚至直接爆了粗口:“老贼,今日不说清楚,誓不与你罢休!先帝在世时,曾多次许诺过我等子嗣可如国子监蒙学,现在呢?你不给做数了?”

    真宗定下的规矩,你甄良要废了?

    那你就真的废了!

    “……”

    甄良无奈的道:“众位,稍安勿躁,不是某不收,实在是今年国子监的学生多……”

    “放屁,太宗刚刚即位时大开恩科,那个时候国子监的学生比现在还多,也没见说名额不够用的,某看就是你以权谋私了!这可是断人前程的买卖,某定要去陛下面前告你不可!”

    毁人前程,犹如抛人祖坟。

    对一个即将要应试的学子来说,乡试的名额就是他前程的入场券,失去了这次就会,就要再等三年。

    对一个学子来说,三年比半生更加煎熬。

    可现在你甄良,却把本该属于我家孩子的入场券给了别人,这不是想要断了我家的前程么?

    等死吧!

    这些人都不会放过你。

    一番话让甄良没了主意,他唯有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此事……此事老夫也不能做主,你等自去吧。就算你们要去御前告状也随你们,老夫也没办法。”

    这些都是权贵家的代表,他惹不起,也不敢惹。

    可这事儿他也是真做不了主。

    毕竟现在国子监真正管事儿的不是他,而是那个豪横的年轻人,也正是因为他,国子监才会有今日之火爆。

    可现在学子有了,风光也有了,麻烦也跟着来了。

    “谁能做主?”

    一个管事昂首喝问道,颇有些意气风发的畅快,在这些人眼里,国子监和弱鸡么有任何区别。

    “我。”

    众人纷纷回身,就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那里。

    一身素衣打扮,可身边却带了两个随从,三人皆有马,更有眼尖的发现,他们骑得乃是战马!

    这绝不是普通人,在汴梁别说是权贵,就是当朝宰辅也不见得能把战马当做寻常交通工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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