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辉年纪也不小,看看他的意思,未来想怎么走吧。总之今后的京师防卫,就是你和岳平武商量着来,你心里有个数。”

    “嗯,好。”

    “至于我的防卫你不用担心,昨日我去师父府上看了,当初选送过去那批苗子已经调教得不错了,我在京师又不远行,无碍的。”

    “说起来,我也得去给恩师报个喜。”

    夏景昀闻言笑了笑,“不急,过两日的吧。”

    陈富贵环顾了一下周遭,“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夏景昀朝前面扬了扬下巴,“快了,就在前面。”

    很快,二人在一处大宅前停步,夏景昀扭头对陈富贵道:“你觉得这栋宅子如何?”

    陈富贵抬头望了一圈,“挺气派的,应该是哪位朝中大员所住,但怎么又没挂匾额呢?”

    夏景昀微微一笑,“因为御赐宁都侯府的匾额还没做好啊!”

    出身于泗水州建宁郡宁都县的陈富贵下意识点头,旋即一愣,宁都侯?那不是我吗?

    夏景昀看着陈富贵的表情,就明白他已经猜到了,笑着道:“如今你已是侯爷了,人情往来,怎么少得了,总在我府上住着也多有不便,我便自作主张,让阿璃给你在京中物色了这处宅子,虽然不算特别大,但也勉强够用,陈大哥不要觉得寒酸才是。”

    夏景昀话是如此说,但对他了解甚多的陈富贵怎会当真。

    身为大夏首富嫡孙女的秦璃亲自选的宅子,又怎么可能差了。

    陈富贵连忙道:“公子,我孤身一人,有个小院子住着就已经足够了,哪儿用得上这么大的宅子。”

    夏景昀看了他一眼,笑容玩味,“怎么就是你一个人了?”

    他走向府门,伸手将其推开。

    跟在身后的陈富贵抬眼望去,整个人陡然愣住。

    只见他的老父老母,发妻,稚儿,正站在门口的院中,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爹!”

    正值八九岁的孩子瞧见将近两年未见的父亲,被母亲轻轻推了推,在片刻的迟疑过后,还是拗不过父子亲情,欢呼着跑了上来。

    陈富贵一把将他抱起,举在臂膀之中,而后看着自己的妻子。

    因为大夏民风相对较为开放,没有什么森严的礼教束缚,在中京城,他曾见过不少的名流贵妇,千金小姐,甚至因为自家公子在青楼的顶级名声,以前没成亲的时候,花魁也见了不少,但在他质朴的心底,依旧只爱着这个在一无所有时陪着他的像貌平凡的女人。

    陪着他在田间地头劳作,为他递上一碗凉茶,几个窝头;

    陪着他练武,为他敷药,帮他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而当自己接到师父的请求,犹豫再三之际,也是她替他做了决定,支持他去回馈师恩,拼搏事业,并且帮他孝顺双亲、帮他养育幼子。

    受夏景昀影响颇深的他情难自已,一把将妻子抱进了怀中。

    没经历过这等阵仗的妇人登时人都傻了,连忙提醒他夏相还在呢,陈富贵却只是在她耳畔轻轻说了一句,“这两年,苦了你了。”

    泪水便止不住地从妇人的眼中滚落,她的身子也渐渐柔软了下来,在男人坚实的臂膀中放肆地发泄着这两年多的辛酸、忧惧和盼望。

    等安抚好了妻儿,陈富贵又拜了父母,而后直接拎着儿子到了在一旁默默旁观的夏景昀身前,对儿子道:“跪下!磕头!”

    夏景昀连忙拦住,“陈大哥,你这是作甚!”

    “公子,你别拦着。”说着陈富贵又对儿子道:“记住了,咱们老陈家,能有今日,全是公子和陛下、太后的恩赏!同时,这就是你未来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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