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吼,当即策马过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军户趴在地上,倔强的将头抬起来,怒视丛新寺,竟然毫不畏惧。

    “找死!”

    此时丛新寺也是怒火中烧,一个小小的军户泥腿子,竟敢跟自己这个武平卫守备顶着来,真当这世道下没有上下尊卑了!

    只见丛新寺拔出腰刀,在所有人错愕、惊恐的目光下,直接一刀将那军户砍死,然后用血淋淋的战刀环指在场的所有人,怒声说道:“不想被屠村,就给老子嘴巴严一些!”

    此时即便是那数十家丁也都目瞪口呆,万万想不到自家大人竟然直接杀人了。

    家丁队长此时害怕丛新寺真的做出屠村的决定,于是

    急忙策马上前,说道:“大人,事已至此,咱们也拿到地契了,不如先回城去吧,也好尽早去部署善后之事。”

    丛新寺冷哼一声,便调转马头,率众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十几个惨叫、痛哭的军户,以及那目瞪口呆的保甲。

    原本丛新寺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却想不到几天之后,自己竟然接到了亳州知府的传文,说是有人状告自己为了强占军屯耕地,而在义门庄杀人。

    “那些狗东西还真敢闹啊!”

    丛新寺丝毫不惧,自己与亳州知府可是老交情了,每年的三节两寿都会有走动,每年都给知府大人送了不少的银子。

    于是丛新寺便带了十几个家丁来到亳州知府衙门,一进门就看到了十几个军户男丁,每个人的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的。

    众人见到丛新寺,全都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更让丛新寺洋洋得意。

    亳州知府是个四十多岁的白面文官,此时看着丛新寺,心中也是微微一叹:“看来又要为这位丛大人料理首尾了!”

    “啪!”

    一声惊堂木响起,亳州知府面无表情的问道:“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十几个军户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将前几日发生在义门庄的惨剧详细的禀报了一番。

    亳州知府也不禁微微皱眉,心中暗暗对那丛新寺不满,随后便对丛新寺问道:“他们说的可是属实?”

    丛新寺大声说道:“自然是诬告!”

    “既

    然是诬告,你可有证据?”

    丛新寺冷笑着,一指旁边难道那些军户,大声说道:“那他们可有证据?”

    那十几个军户顿时愤怒了起来,自己身上的伤,刚刚起的新坟,这些难道还不算是证据?

    谁知那亳州知府故作为难状,说道:“既然你们双方都没有证据,都是在自说自话,那本官也不好袒护谁。”

    “本官以为不如就这样好了,你们所有人,每人打五十大板,打完各自回家,如何?”

    十几个军户闻言顿时吓得面无血色,而丛新寺则是哈哈大笑,不用衙役动手,自己直接趴在了旁边打板子专用的木凳子上,大呼:动手。

    亳州知府挥了挥手,众衙役便上前将十几个军户按在了地上,随后便抡起了又厚又重的大板子,一下接一下的打了下去。

    “啊!”

    “救命啊!”

    “大人饶命啊!”

    随着一声声惨叫响起,打在十几个军户身上的板子,与打在丛新寺身上的板子,看上去都是衙役们用尽全力打的,可是此时丛新寺却笑嘻嘻的,似乎感受不到半分疼痛,甚至连屁股上的灰尘都没溅起多少。

    而那十几个军户则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甚至随着每一板子落下,还有些许的血迹飞溅起来。

    五十大板足足打了小半个时辰,当最后一板子落下,十几个军户已经全都是有出气没进气了,而丛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