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却没事人一般,从板凳下来,笑嘻嘻的朝着亳州知府

    拱手示意。

    亳州知府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丛守备回去之后,最好给那些军户家里发些银子,以免后续再有人出来闹事,这样你好我也好。”

    “哈哈,大人放心,后面的事,我自会料理。”

    “你料理没问题,可是却不要再杀人了,再出了事,本官可不会再帮着遮掩了!”

    “是,大人教训得是。”

    几天之后的一个傍晚,一个军情部南镇抚司的官差在亳州府城内走动着,直接迈进了一处酒肆,找了一间偏僻的桌子,只见这里已经坐了一个知府衙门的衙役。

    “呵呵,是赵衙役吧?”

    “是我,呵呵,是京城来的大人?”

    “嗯,坐吧。”

    二人落座之后,南司官差叫了一些酒菜,二人倒满酒后,便说道:“前几日义门庄的事情,你可知道?”

    “呵呵,原来大人想知道的是这件事情啊,这件事情前几天的确闹得很大,死了十几个军户,不过现在已经了结了。”

    随后官差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南司官差听完之后,基本上与自己打探到的情况差不多,于是便好奇的问道:“既然是双方都被打了五十大板,那为何丛新寺没事?”

    衙役洋洋得意的笑着说道:“大人就在京城,不知道我们这地方上的手段,这些都是我们胥吏家传的本事。”

    “哦?详细说来。”

    “我们衙役大板子,看上去很简单,有膀子力气就好,可实际上的

    学问可大了。就说那日打的五十大板,知府大人已经在话里给了指使,所以那十几个军户身上落下的板子,都是实打实的,每一下都可以破碎薄石板。”

    “可是落在丛大人身上的板子,却是虚的,别说衣服下面的是人,就算是豆腐,五十板子打完,也可保证豆腐不碎,完好无损!”

    “竟然还有这等手段!”

    南司官差惊诧的说道:“那我就明白了,亳州知府与丛新寺是一丘之貉,二人联手杀人灭口!”

    “呵呵。”

    那衙役讪讪的笑了笑,说道:“这些事情也算是小的将功赎罪了,那日也是上官有令,小的也是无可奈何,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南司官差冷哼一声,随即掏出一摞银币放在桌子上,说道:“今日咱们没见过!”

    说完,南司官差就起身走了,那衙役看着满桌子的酒肉,又急忙将银币拿在手里,数了数,足足有十枚,这就是十两银子啊!

    接着那衙役便自顾自的吃喝,心中美滋滋的。

    只是到了这天夜里,丛新寺和亳州知府两人的府邸中,便各自出现了一队人马,非常娴熟的破开了两处宅院的大门,然后直接冲了进去,很快就将丛新寺、亳州知府二人五花大绑,趁着夜色直接塞进了街上早已等候的马车中,然后快马加鞭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你们是谁!”

    在武平卫城外面的马车上,丛新寺惊恐的看着身边的两个彪形大汉

    ,好不容易一人将丛新寺嘴里的破布拿下来,丛新寺直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在夜里出城!”

    “我们?”

    那人冷笑着拿出一块牌子,上面赫然写着:“军情特勤,皇明柱石”八个大字。

    “你、你们是锦衣卫!”

    虽然此时南、北镇抚司已经整编为军情部,但是大明各地凡是知道的人,都还是习惯称呼军情部的人为锦衣卫。

    此时丛新寺蜷缩在马车一角瑟瑟发抖,心中明白,被锦衣卫盯上,自己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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